“那个!就你现在在做的那个!不对!这个!”
咬着嘴唇,眼眸中的不敢置信转而变成了委屈与悲愤。
“哦,这个啊?”
姬小路懂了,有些不好意思地停下了动作,挠了挠头,嗯,挠的是身下这个小委屈的头,
“这不是在做梦吗?稀里糊涂就这样了。”
“你做梦时都是个变态啊!”
这一声控诉听起来颇为哀怨,如珠玉相撞般清脆冷冽,话音落下的同时,腿脚也落下了,身下的那个谁,一脚把姬小路踹下了床,干净利落,似曾相识。
对了,昨天他就是这么醒来的。
“嘶——”
姬小路吃痛地睁开眼,情形果然和昨天差不太多,同样很疼,同样身上没穿内裤。
不过也有不同的地方。
比如说,场景。
地板一看就比自己家的华贵上不少,屋子也宽敞了,不是他家的小破书房。
又比如说,人物。
人物增加了,何以见得呢?因为姬小路看见了自己面前突兀的出现了一双酒红色的浅口花钻女式高跟鞋。
脚踝圆润、小腿笔直、膝盖……
“诶?喂喂喂!你干什么啊?!”
姬小路还没来得及细看,面前的这人已是一言不发地一把捂住了他的脸把他摁死在了床沿上。
然后,姬小路就发现自己的视线中、也就是床上,居然还有一双脚,足弓优美、曲线曼妙,但这时候,他却顾不得欣赏了。
因为他发现事情好像有些不太对——
首先,这不是他的家,这是平冢老师的家。
其次,他浑身光溜溜的,而边上还有两女人,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床下。
这两个女人是谁呢?
就算有一个是平冢老师,那另一个呢?
“你问我干什么?我还想问你干了什么呢!”
这个女人的声音很是陌生,应该不曾认识,有些尖锐但却不失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