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医生剧烈的颤抖抽搐，苏沐就静静的饶有兴趣的看着。

直至李医生中间流下泡黄色的液体，完全不再挣扎，以后也无法再挣扎了。

……

富江大叫着，苏沐一直等她完全烧毁，一直往她身上添火添油。

灿烂的火焰在燃烧，宛如最绚丽的烟花，直至成为一摊的灰灰。

苏沐将那摊灰烬，先后连那干掉的水泥袋扔进大海。

……

事情结束，无罪释放。

苏沐流下一滴泪，问自己的律师道：“我算好人吗？”

律师沉默良久，说：“算。”

苏沐闭上眼睛。

一年半后，父亲死于酒醉跌倒的一场看似意外的意外之中。

……

苏沐捂住胸口，对着海边喃喃自语：“小惠，你不是让我讲笑话吗；我一直缺乏一种幽默，你不要觉得笑话太冷。”

苏沐静静的说：“我听过一个笑话。马戏团里的小丑，家人遭遇不幸，却还是被逼着上台。”

“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有多好笑，可是台下的人一看见他就发笑。”

“因为生活所迫，所以只好当个小丑。他踩着皮球上了舞台，他觉得人生压抑，没有幸福，这样的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引人发笑。”

“台下的人果然没有笑，小丑越发自卑，陷入了生活的压抑之中。”

“一不小心，小丑从皮球上面跌落，摔至地板上，疼痛使他忍不住哭了出来。”

“台下的人笑了。”

一滴泪，从苏沐眼睛里流出。

苏沐抓住了自己的头皮，手指扯在了眼眶处。

“谢谢你让我拥有了爱人的能力，我会珍爱我身边所有人的。”

苏沐一把将自己的人皮，血腥的扯了下来，无用的丢弃在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