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精神上面有问题？

陈暮春感到好奇，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牛逼！”“还可以这样。”“……”

后边的座位，传来学生们兴奋的叫声，打断了陈暮春的思绪，苏沐也望了过去。

有人模仿王德心的样子，捏着鼻子，闭嘴吐气，可是却什么都没有发生，反倒弄得耳朵很疼。

王德心不紧不慢的吸了口牛奶，含糊的自傲道：“看好了！”捏住鼻子，闭嘴吐气，嘴巴里的牛奶，居然从眼睛里喷射出来，在事先准备好的纸上写字。

更加厉害的是，字写的并不是特别歪歪扭扭，反倒有些整齐，写上“王德心”，他自己的名字。

所有人惊叹：“怎么办到的？”

“听说他还可以用鼻子拉车。”

“真的假的。”

旁边有同学讨论着，说着班上纸条的流言，没想到居然是真的吗。

听到同学在讨论自己，王德心意气风发的昂起脑袋，有些飘飘然。

陈暮春不爽的移开脑袋，发现烟岚也在看他的表演，不满道：“有什么好看的！”

烟岚扭回脑袋，“你说他怎么做到的，真的假的。”一面说，一面继续补着作业。

陈暮春才懒得接这个话茬，自顾自说：“放学陪我去还书。”

烟岚惊讶的说：“又去图书馆，还没放弃？”

“顺便还书而已。多点人，没准能发现什么。”陈暮春瞟了眼王德心，小声呢喃：“我只是差点运气。0无论乘于1，还是乘于一千一万，都是等于0，我差得只是运气，把那个乘号颠倒过来，变成加号。”

烟岚说：“我看你脑袋才有病。”

陈暮春懒得理会，转头问苏沐：“你放学去不去图书馆？”打算多喊几个人去。

苏沐将看王德心的目光收回，陈暮春注意到苏沐眼神的不对。

明明是个很温和的人，怎么感觉眼神好可怕……

好奇怪，自己刚刚是不是有点冷。怎么抖了下，身子有些软软的，还用不出力气。

求之不得。苏沐微笑，问：“里面书很多吗？”

“当然！”陈暮春恢复正常，以为刚刚是错觉，将其抛之脑后，不知道苏沐的目的，卖力的介绍着图书馆里的书很多很好，忽悠着他一起去。

前面补作业的烟岚，不知道为什么，感受到什么有些心悸。手一滑，笔掉在了地上。

烟岚弯腰捡笔，抬起头时，正对着脸色苍白的林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