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没理,继续推车。推车很沉,他推得很慢。下面盖层白布,看不清推车下装着什么。
“噜噜。”轮子开始转动,下面流下道直线的血轮印迹。
周逊冷汗直流,开玩笑的吧?
“骨碌碌——”
推车内的吊瓶,滚到周逊脚边。
周逊脸色煞白的叫道:“你给我停住!”
遮掩的白布里,男人的鼻子从旁边被吊针刺穿,脖子被吊线一圈圈的紧紧缠绕。
“你里面装得是什么!”周逊无法冷静的大叫。
“啪!”
纤纤玉手轻拍周逊肩膀。
“啊!?”
周逊吓得转头,看到来人松了口气,“是艳姐啊。”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艳姐看起来有些不同;衣服和早上穿得不一样,变成了礼服。
“对了!”周逊连忙转头,医生已经走掉了。
富江盯着周逊:“我不叫艳,我叫富江。”
“……”
周逊僵硬的转头,好像哪里不对,可她明明就是艳姐,挤出笑容:“艳姐,你终于想起你叫什么了?”
富江靠近周逊,鼻子要碰到一起。
周逊往后退,害羞的想:“靠的也太近了。”
“别让我再说一遍,我叫富江!”
周逊难受的望着富江,不对!很不对劲!艳姐完全变了个人。
“说话!”富江不快道。
“啊?说、说什么?”周逊看富江不善的目光,难道是让我叫她名字:“富……富江?”
富江这才满意,挑起周逊下巴:“还算有点小帅。”
周逊忍不住道:“艳……富江,你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