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额头的弹痕，苏沐瞟向桌上的左轮. 手枪。

来的人，应该和叶子认识。

轻松来到叶子身前，轻松的夺过他手上的枪，根本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

叶子死后的表情，仍然保持着惊愕。

苏沐从口袋里拿出白手帕，包住手枪，蹲下身，注意到叶子垂下的左手，紧紧的捏着张扑克牌。

“他想告诉我什么？”

苏沐把牌抽出，牌的背面是蓝色的花纹箭头图案。

牌的牌子，叫作命运。

苏沐把牌翻到正面。这是一张红色的小丑，上面用清秀的连笔小字写：“我们都是小丑。”

“这是上个苏沐写的？”苏沐心情复杂，不知道他当时是怀揣着怎样的心情，写下这句话。

苏沐看向叶子，他为什么要捏着这张牌？

“进到这个房间，都会出现另外一个自己，想着取代你。”

苏沐想起叶子的话，怔怔的想：“难道这房间对我还有用？哪怕上个苏沐已经分裂过；那么杀了叶子的人，难道是另外一个我？”

“就是这！”门外楼下传来声响。

苏沐闻声看去。

扫地老人领着两个保安上来。

他们看到坐在椅子上的叶子尸体，傻在原地。

“啪嗒——”“啪嗒——”

屋子里的窗户大开，风卷得黑色窗帘乱响。

……

“呱！”

黑色的乌鸦从天空掠过。

苏沐从叶子家逃出来，边走边想：“既然是另外一个我杀的叶子，他的目标，就应该是取代我才对。”

“明明他躲在暗处，为什么偏偏要打草惊蛇，杀了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