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在取代自己，这些小孔就意味着自己正在消失。

苏沐没有感到惊慌，反倒冷静下来。

敌暗我明，只能等待机会。

……

张队和一名警察前往赵导家的路上。

他们没有坐车。警局离这很近，走路不过十来分钟的路程。

警察看眼手机，已经八点了，对张队说：“那名作家死的太蹊跷了。不过和那个赵导，好像也没有太大的关系。刚去过他公司，他有充足的不在场证明。”

张队摇头道：“不要太早下定论，去他家了解下情况也好，没准能有什么线索。”

“也是。”警察感到头疼。

过几天领导就下来巡查，这不是正撞枪口。

必须要赶快结案。

“可怜可怜我！”衣衫褴褛的乞丐，蹲在路边乞讨。

警察皱眉。

张队摸摸口袋，理理零钱，朝乞丐碗里丢了三枚硬币。

“谢谢，谢谢！”乞丐激动的道。

走过小段路，警察小声对张队说：“张队，这些乞丐你又不是不知道。”

“万一是真的呢。”张队认真的道。

“但假的居多啊。”警察又愤愤的说：“差点忘了，必须要向局里反应。万一领导巡视，看到这些乞丐怎么办。成何体统，影响市容啊。”

张队疲倦的捏捏鼻梁：“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往后看眼乞丐，收回目光。

杀死作家叶子的人，到底是谁？

去赵导家，真的能找到线索吗？

……

“嘎——”

赵导打开门，月光从外透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