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

安缇嘴边的……那是什么？

……

随后，大卫哥莱曼，也终于察觉到了。

闭塞的房间里，空气中弥散着的那股奇异的气味。

……很遗憾，早已经不是处男的他，很清楚这股味道意味着什么。

而这一发现，则带给了大卫哥莱曼更大的痛苦。他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被人用棍子狠狠地砸了一记，眼冒金星，眼前发黑。

“嘭！”

金发青年狼狈地倒退回门口，后背倚靠在铁门上，才勉强支撑着没有摔倒在地上。

“你……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大卫哥莱曼地嘴唇嚅动了一会儿，过了好一会儿，才颤抖着说道。

仿佛，还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一般——

然而，李平安只是一如既往地、露出了无所谓的笑容。

“做了什么？我只是做了你希望我做的事情。”

他的笑容看起来很平常，却无端地有种令人浑身发寒的邪恶。

“我好好地‘照顾’了她——并且是没有遗漏，全都‘关照’了一遍。”

“全身到处。”

“不过哥布林朋友……啊不，是哥莱曼先生，你来的比我想象的要稍微早一些。所以，只来得及品尝了一次而已。”

“什么……什么……？”

大卫哥莱曼似乎已经完全失去了言语能力，只能失魂落魄地重复着同一句话。

“呃，这样就坏掉了？”

李平安有些遗憾地想到。

——这家伙，即使比起普通苦主的意志力，似乎也还要更加孱弱一些。

不过，这不妨碍他继续用言语刺激对方脆弱不堪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