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你怎么看这位可怜的小姑娘啊？最成功的王者！”

征服王看向了正在饮酒的天辰，随意地问道。

阿尔托莉雅也看向了天辰，眼中带着一丝的希冀，希望有人能够理解她，认同她。

“对我来说，首先，我想要强大，想要守护，成为王者不过这过程中是附加产物而已，我不是圣人、更不是傀儡，我有自己的想法。”

天辰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说道，从一开始他就不是那种圣母，而是掠夺者，如果划分阵营的话，天辰估计就是‘混沌·中立’吧。

“就像是我，或许有的时候突然心血来潮就充当了一回救世主，有的时候，在征服之路上，随意地开战甚至散布罪恶，也会死去无数的无辜之人。”

天辰眼中没有一丝的那种愧疚，他并没有多说什么，仅仅只是陈述了一个事实，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关别人屁事。

“你也……”阿尔托莉雅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的苍白。

“对和错本就没有界定，自己认为自己对就好了，不必去在意其他人的看法，征服王他们也只是觉得你可怜而已。”

“不同的王者有不同的王道，说不出对错，不过啊，我还是劝你努力地走出那个沉重的理想吧，为自己而活！”

【为自己而活。】

非常简单的一句，天辰一直以来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也为了身边之人。

“你也是他们那种暴君吗？”

“或许吧，但这又如何？我还拯救过世界，拯救过无数的人类，改变了无数人的命运，但是你呢？你这个为理想死亡的王者呢，你又做到了什么？这很讽刺吧。”

“醒醒吧，为自己而活。”

“最后奉劝你一句，不要试着去改变命运，你无法承受那种代价。”

“不，我依旧想要改变那段过去，改变自己成为王的事实，那样国家也不会毁灭。”

阿尔托莉雅依旧坚定地说道，但是那坚定中却带着深深的疲惫与悲伤。

“看来，你的执念很深啊，那就随你吧。”

【反正不管你闹出什么样的乱子，我都能够摆平，而且‘此世之恶’我还是得处理的，放出来也无所谓。】

天辰瞥见了阿尔托莉雅眼中那种倔强，那种深深的执念，并没有再去劝说。

“Saber……”爱丽丝菲尔有些担忧地看着她，她此时的身影是那样的无助与可怜。

“异世界的王者啊，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在此向你宣战，同为征服者，必须分个高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