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声音，各具特色、却又同样冷淡、寡言。

对天辰而言，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毕竟，也是他在这个世界为数不多的至交之一，况且，随着漫步岁月的发酵，还隐隐更近一步……

相比两百年前，话音中少了生疏、多了一丝隐藏得很深的复杂，这是只有跟天辰说话时，才会有的。

没有刻意，相处得久了，自然而然这样了。

这么多世界走来，某辰口味也刁了，现在追求的是感觉、一种触动，或者说多了些矫情，文艺了些。

以她的性格，也很难会主动表达出来。

……

视线从摊开的古籍上移开，转向了面前的少女。

“蒂丽亚……”

天辰轻唤了一声。

很快少女便端来了一杯红茶，只是，看向威尔艾米娜的目光，带着隐隐的敌意。

当年，天辰将她从红世带回书店没多久。

某一次，威尔艾米娜来到这里，突然看到一名红世使徒，自然是直接出手，差点将少女给讨灭掉。

再加上某个原因，红世使徒少女每次看到她，都带着敌意。

“已经有三年没见了，这次隔得很长！”

“……”

气氛、有些冷场，隐约夹杂着微妙。

“何人是也？”

没有回答天辰，而是将目光投向了远处一个书架，那里有个人，正是刚才跟天辰热情攀谈的少女。

……

这个人，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应该是这三年间出现的。

能感觉得出来，这只是个普通人，但明显对眼前这位抱有极大好感，刚才的谈话语气就听得出来。

条件反射一般，问了这个问题，问完之后就有点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