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怎么看都是个跟踪狂吗。”友利奈绪眯起了眼睛:“所谓的厚颜无耻就是这么回事吧。”
“不是这样的!我的目的不是为了纠缠啊,只要我的目的达成了,我发誓不会再做出这种事的。求求你们了,我会发誓的。”男人哀求道。
“你在说什么啊,而且说回来偷缠胸布的不就是你这家伙。”友利奈绪又是一脚。
“所以说那也是有理由的,啊,好痛啊!”男人捂着肚子。
“闭嘴偷窥狂去死啦。”友利奈绪又踹了起来。
叶王完全没有阻止的意思。
偷窥狂这种存在,实在是太恶劣了。
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没钱的人。
实在是想解决的话,去风俗店啊。
在日本,风俗店可是合法的。
“等等,奈绪。”
爱丽丝阻止道:“叶王,带我过去。”
“嗯。”叶王抱着爱丽丝,爱丽丝抱着小熊布偶,给人一种很诡异的感觉。
爱丽丝来到那个男人附近,示意叶王放开她。
然后,她蹲在了男人的面前。
男人那带有些微狂热的眼神现在好像在打量着穿着睡衣的爱丽丝。
爱丽丝彷佛完全不在意这种事,用冷静的口吻询问道:“我要问你的第一件事就是为什么要偷缠胸布?根据情况说不定还有商量的余地,你就从实招来吧。”
或许是讶异于爱丽丝那跟外表完全不同的桀骜语气,男人虽然露出了慌乱的眼神,还是马上就回答了:“就是说,我想要,看那边那位女性,没有穿缠胸布的样子!”
就在友利奈绪震惊于他的无耻时,他继续用热切的语气诉说着:“我是个设计师,希望你们能了解女用内衣设计的艺术性。听好了,内衣会雕琢女人的身体,女人的身体会将内衣发扬光大,这就是我的信条。我想让每个人都穿上各自理想的内衣,这就是我的理念。我不认为有人能超越我的订制品。虽然一般人可能无法相信,不过我能够单单看着对方的身体就估测出对方的尺寸跟衣物的设计。”
“快给我说你为什么要偷缠胸布。”不耐烦的明老板踩上了男人的头。
“就是说,只用缠胸布是不行的,那只会让胸 部易位挤在一块。这是违反身体的自然法则的穿法,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从看到采买中的你之后,就一直对你对那受上天恩惠的胸 部不用心的对待感到痛心。我才了解到,为了解放你的美丽,送给你正确样式的内衣就是我的使命啊!”男子狂热的说着。
明老板就这样张大着嘴呆住了。
傻子,这家伙单纯是个傻子,竟然就只为了这种事。
“就是说,我就在刚刚,掌握了你的胸围。是下胸围70上胸围90的G罩杯,而且还是在我们业界被称为泰姬玛哈奇迹般形状的人类至宝啊!”男子用布满血丝的眼睛盯着撑起浴巾的明老板的胸吶喊着:“我不回到公司去做设计不行!拜、拜托了,基于这个理由请放过我吧,请不要告诉公司!”
“我想起来了。这家伙,就是之前来问我胸围的蠢蛋客人。”明老板叹了一声气用无力的声音说道。
“无声电话和明老板的照片那些都是你做的吗?”友利奈绪疑惑道。
“是、是的。我没有恶意的,只是想要知道她没有正确穿着内衣的时候看起来是怎样的。”男子哀求道。
叶王有些理解这个家伙。
追求真理的路上,总是有各种各样的误解,各种各样的不信任。
虽然这个男人是个变态,可他是一个有追求的变态。
就算不被世人所理解,也依然努力的去做他想做的事情。
叶王不禁有些感慨。
当初的他,不也是被世人所不解吗?
可是,无数个文明湮灭证明,错的不是他,是世界。
他们要是听叶王的,干掉所有的人类,文明也不会灭亡……
在这一片无奈的氛围里,只有爱丽丝的声音依然保持冷淡:“如此一来第一个谜题就解决了,最后我还有一件想要问的事。”
听到爱丽丝的话后,男子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与其说是询问,不如说是确认吧,是关于你如何侵入这间房子的事。”爱丽丝淡然道。
“什么怎么做到的,玄、玄关门从一开始就开着啊。”男子的目光躲闪。
“你在说什么啊,我可是有好好关上的。”
爱丽丝举起手来制止了语气又粗暴起来的明老板:“请说出实情,你之前几乎每天深夜都来监视这间房子,大概是想说运气好的话就能看到老板洗澡的样子吧。于是有一天,出现了一个极佳的机会,某个人在你眼前明目张胆地打开玄关门,进入了这间房子,没有错吧?”
男子惊讶得睁大了双眼:“就、就是这样,为、为什么你会知道啊。”
“喂,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爱丽丝漠然地无视了咄咄逼人的明老板,继续说了下去:“于是你理所当然的,就把那个人当作是老板的同居人了吧。不只是深夜才回家,而且还粗心的忘记锁门。遇上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你轻松地侵入了玄关,虽然想要直接窥视浴室里面,不过实在是找不到方法,于是就只偷走缠胸布逃走了,第二次也是一样吧。”
“说、说的好像你就在旁边看着一样。”男子的脸色变的铁青。
“哼哼,顺道一提,那个人并不是老板的同居人,和你一样都是入侵者。”爱丽丝骄傲的道:“他并不是忘记上锁,而是为了确保退路,也就是为了随时都能迅速逃走而没有锁上而已。”
“喂,爱丽丝给我好好说明!”明老板在她耳边怒吼着:“那么你是说,今天那家伙也在这偷窥狂之前就跑进这间房子了吗?”
“就是这样,没有错吧?”看到爱丽丝露出的微笑,男子微微颤抖着点了点头。
“等等,也就是说娜另一个人也还在这房子里吗?”友利奈绪说完,就自嘲的笑了:“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