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der兴奋的比划着:“第一次爆炸是中午的时候。远坂府那边的森林里发生了超厉害的爆炸,好像是Berserker和Lancer打起来了,连宝具都用了。隔着半个城市我都能感受到地在震,半扇森林都直接烧没了。”
“……真是壮观。”
韦伯干笑着,应和着Rider。
好不容易才恢复了魔力,结果听到Berserker之后Rider又兴奋起来了吗……
昨天和Berserker与Caster先后进行战斗之后,Rider便一直都保持着灵体的姿态。
先是展开然后保持了一段时间的固有结界,然后维持固有结界的魔力被Berserker完全抽干。
从那之后,其实Rider的魔力就已经不多了,而韦伯甚至无法给他补充足够的魔力——作为Rider的Master的韦伯每日所能提供的魔力供给量,根本赶不上Rider的消耗。
但是,在Rider真正默默的进入灵体化之后,韦伯反而感受到了强烈的空虚感。
几天以来,一直充斥在他身边的那种充满压倒性的存在感已然消失不见。抬头望去看不到那个带给韦伯强烈压迫感的身影,也不用提心吊胆地提防他弹自己的脑门,但却总好像缺少了点什么一样的感觉。
……就好像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祭奠过后的空地上一样。
此刻能再次看到这个家伙,韦伯反而感受到了一阵难言的安全感。
“你说过第一次爆炸吧……那么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为了缓解有些尴尬的气氛,韦伯再次开口问道。
“规模而言,肯定是比不上第一次的爆炸啦,”Rider有些困扰的挠了挠头,“但我觉得这个消息对你来说肯定有什么意义。”
“听着,小子。那个说着要成为我的Master的胡言的那个胆小鬼,Saber的Master——他所在工房被偷袭的Archer炸毁了。就在大庭广众之下,轰的一下就爆炸了。”
以平淡的声音,Rider如此向韦伯告知。
“……什、么?讲师……那家伙吗?”
韦伯猛然瞪大了眼睛,大脑顿时一片混乱。
讲师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其波卢德。韦伯在时钟塔生活的数年间,有好几次都想杀掉他。但真正听到了他被Archer袭击的消息,韦伯却没有感受到如自己所想的那种欣喜。
肯尼斯那刻薄而又细长的面庞再次出现在韦伯脑海中,那双如蛇般交杂着侮辱和怜悯的碧眼仿佛凝视着自己。
“不……不对。”
这不是韦伯所期待的。
“我真正想要的……我真正期待的……应该是……”
韦伯喃喃着,脸上显露出强烈的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