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坏死了!偷袭人家”雪女无限挣扎和妩媚娇羞的啐道。
将闾看着她如此小女孩一般的羞涩、窘境,感觉美极,捧着雪女上下蹲坐,哼道:“雪儿,我快活极了,你可舒服么?”雪女眼饧骨软,哪能说话,只觉将闾每次都顶到花心上,心头竟生出阵阵不能抵挡之感,但那要紧处却又有丝丝爽极了的快感袭来,令她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将闾不闻雪女回答,忙凑到前边来瞧瞧她的神情,却见她娇晕满面,妩媚至极,想来定是跟自已一样快活,发劲一顶,正中红心,爽煞玉人,将闾竟抱不住她,雪女儿娇躯往前一跌,趴在榻上,将闾忙跟了过去,贴在她雪背上,提杵又刺,雪女回首似怨似嗔横了他一眼,咬唇埋怨的哼道:“你好狠心。”
将闾见了雪女那娇嗔模样,愈觉销魂,兴意姿狂,压在雪女股上,仍一下下尽情深挑狠勾,道:“不狠心,何来的快乐。”
雪女伏在榻上婉转娇吟个不住:“你就知道得了便宜又卖乖!”
将闾手段得了,加上对女人的芳心了如指掌,就是像雪女这样的雪儿也不能脱俗,听雪女这般吟叫,却笑道:“如果雪儿还不够快乐,做相公的更要弄狠些哩!”双臂将她两腿分得大开,果然又加了力道速度,只把雪女儿给美上了天去,她身子丰润非常,那蜜液便如失禁般涌出来,将闾尚看不真切,已被涂了一腹,到处皆是粘腻腻滑粘粘的。
将闾在后边抽添,望着雪女的身子,又瞧出一处美妙来,平日只觉她身材苗条,原来都叫她那刀削的香肩与细细的蜂腰给诳了,如今脱光了衣裳,才发觉到了那胯下便突然宽大起来,下边的两只玉股竟是异样的肥美圆硕,与那苗条的上边形成无比诱人的对比效果,而且两瓣玉股雪溜溜、软弹弹的,随着自已的撞击,晃起了一波波眩目迷人的白浪。这种玲珑浮凸的身形,又是自己所有老婆和女人中绝无仅有的,将闾销魂之极,下体大开大合,连连深突,突然竟能陷进去全部,前端所触皆是娇嫩嫩滑溜溜之物,更是快美无比,幸好他有金枪不倒之术,才没一下子崩溃。
雪女美极,抓了一只绣枕抱在怀里,那种女人暖昧甜腻的吟叫如泉涌出,咬着汗巾娇哼道:“我……我给你弄坏了,嗳呀~~”忽的一个魂飞魄散,仿佛被将闾的顶穿了身子,花心一吐,便狂泄而出。
将闾只觉一烫,深处似有什么东西淋过来,热乎乎地包了巨大一层,俯头又见雪女玉体一下下抽搐,跟其他女人快活极了的时候一模一样,心中充满了全所未有的成就感。
将闾瞧得心里销魂,又感觉雪女花房里那粒肉心似在咬吮自已,突然全身一酥,马眼奇痒,也忍耐不住,一下下地射出精来。雪女儿的花心正泄得大开,被将闾的玄阳至精一灌,顿时花容失色,花心乱吐,又大丢起来,全身畅快无比,如坠入云霄之上,轻飘飘的。
将闾捺着雪女的肥美玉股,注了个天昏地暗,良久方止,倒在雪女儿身边。自从与女人交合以来,可数这回最销魂。
雪女倦极,却因受了将闾的玄阳之精,只觉周身暖洋洋的无比舒服,搂着将闾的脖子,呢语道:“你这害人精,可把我给害了。”
将闾欢喜道:“好娘子,我害你什么了?”
雪女啐道:“我多年保持的冰清玉洁,算是彻底葬送在你手上了……”
将闾心中一喜,一把将她抱住,道:“那是手吗!那是暴龙好不好,青龙配白虎,天生的一对。”
雪女用指尖点了将闾的脖子,腻声道:“才不哩!只怕你哪天玩腻了,就再不理人了。”
“我发誓……”将闾正要发誓,却被雪女用嫩舌堵了嘴,呢哝道:“不要,我相信你!”
将闾心头又是一阵销魂,笑逐颜开道:“多谢娘子体谅。”说着,抱住雪女,两个在榻上亲来舔去,不知人间何世。
雪女与将闾在软榻缠绵了一回,忽坐起身来,取了丢在一旁的衣裳,便要穿上。将闾连忙按住,问道:“宝贝你要做什么?”
雪女娇笑的说:“穿衣服呀!”
将闾道:“时候还早呢,再陪我一会儿!”
雪女笑道:“一会太子妃找来,这可怎么办?”
将闾嘟了嘴,乐道:“那就把她也一起拉上床,我们一起快乐三人行。”
雪女瞧着将闾,笑吟吟道:“你真是坏到骨子里!”
将闾拉住了雪女,笑吟吟的道:“好宝贝,好娘子,好姐姐,再陪我一会儿吧!”
雪女儿也晕了脸,斜倚着将闾,跟他脸贴着脸,柔声道:“真的这幺想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