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什么假正经。”月瑛嗔怒的瞪着他:”太子府中这么多的女人,不多月儿一个,东皇的意图很明显,就是出海远航。阴阳家苦苦寻找蜃船和幻音宝盒,就是因为蜃船是用蜃的精魄为魂,躯干为骨,虽然是一艘大船,但却和一条蛟龙无疑,历经千年虽然已经奄奄一息,但是有了扶桑古树和三足金乌的先天灵力,就可以很快复原。
但是想要将蜃船真正的收服,就需要用幻音宝盒的乱世镇魂曲镇压蜃的精魄,而月儿身为礼魂,可以通过幻音宝盒和蜃的精魄沟通并且掌握蜃船,而幻音宝盒蕴藏的魂兮龙游,也是控制蜃船的关键。
如果真的寻找到当年出海之人,让他采补月儿就会掌握蜃船,为了月儿,为了你我已经不顾廉耻,你还想让我怎么样。”
将闾心中感动以及震惊不已,伸手将月瑛抱在怀中,声音沙哑道:“但是凰儿并不打算让海外之人归来。”
月瑛冷笑的看着他:“你知道什么叫有备无患吗!东皇虽然天真,但是当年出海之人,哪个不是老奸巨猾,他们真正的意图就是让中原的阴阳家送蜃船上门。”
最了解自己的永远不是朋友,而是敌人。月瑛对阴阳家了解极深,而且心机如海,当年她从阴阳家叛逃,不排除楚南公放纵的原因,但也正因为了解了事情的真相,所以她宁可放弃修仙求道,躲藏在燕国王室。
“对不起月瑛姐姐,是我误会你了。”将闾由衷的道。
月瑛轻哼一声:“误会我什么,以为我不知廉耻,和月儿同时委身你争宠,我月瑛也是天姿国色,比不任何人差,我用的着赔上女儿吗!”心中又气又苦,忍不住戳着他的额头:“我一心对你,你却处处防备人家,你对的起我吗!”说话间,珠泪喷涌而出。俏脸充满了委屈。
敢这样戳着大秦太子的额头骂的,恐怕全天下也就这一个了。就是东皇晓梦也不敢这样惹他。
将闾心中满是惭愧:“对不起月瑛姐姐,我真的没想这么多。”
月瑛坐在软榻上,假装整理枕席,趁机扯起被角,擦去腮边的泪水,这才回首嗔道:“太子殿下狡诈如狐,当我不知道吗,既然不相信我,找你的凰儿师傅去好了,跑到我这种不相干的房中做什么。”
她身上只有一件大红的长裙,一头秀发散开披散在香肩上,脸上铅华尽去,还带着一丝泪痕,天然雍容的妩媚脸蛋,肌肤如同凝脂,显得高贵大方,风韵楚楚。
简单的装束,却让她犹如一朵出水的红莲,红裙轻软,微带通明,把她曼妙异常的优美身段全都呈现出来,让人感觉她的身躯即柔美又丰腴。丰腴的是臀,纤细的是腰,修长的是推,耸立的是雪峰,凑在一起偏无一点突兀,便是不言不动地坐在那儿。都有一种骨子里正在款款扭动着的妖娆。
将闾目光在她身上转了一圈,觍着脸道:“月瑛姐姐,我错了,不要生气好不好。”这厮是第一次低声下气赔礼,声音有点生硬。
月瑛等着杏眼,眼圈又开始红了道:“太子不怀疑我了吗!”
“我什么时候怀疑过月瑛姐姐。”这厮明显的口不应心,但依然咬牙说道:“不管怎么样,月瑛姐姐和我都是最知心的,就连我心里想什么,月瑛姐姐都一清二楚。”
月瑛心中欣慰,得此痴情郎一生无憾,美眸流转无疑中看到他顶起的帐篷,突然想明白他在说的什么,心中大羞,抓起枕头就扔了过去:“你一天到晚不想坏事会死啊!”
“夫子曰,食色性也,人家圣人还是如此,我一个小小的太子,当然是奋发图强,不让孔夫子专美于前了。”将闾坏笑的靠了过去,揽住她削瘦的香肩哄道:“月瑛姐姐巾帼不让须眉,上马可以管太子,下马可以一扫环宇万里尘的女中豪杰。”
“呸,什么上马管太子。”月瑛幽怨的瞟了他一眼:“你就会欺负我这个苦命女子,那一次不是你骑着我。”
将闾听的心中一荡,嘿嘿坏笑道:“月瑛姐姐想骑我也成,今天就让你称心如意一会儿。”
“胡说什么,哪个想骑你。”月瑛俏脸晕红,低声道:“我想让太子骑,想什么时候骑就什么时候骑。”她幽幽叹了口气。顺势靠在他身上,黯然道:“罢了,我本没有身份过问你的事,唉!将闾,为何你总要招惹那些命中注定不该属于你地女子?”
将闾看得怜意顿起,轻轻揽住了她的肩,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月瑛顺势靠在他地肩上,幽幽地道:”你不必担心。我不会妒嫉地。妒忌是一条噬心地毒蛇。除了让我自己难过,还有什么用处呢。天下地男人哪一个不是三妻四妾。美婢成群。你又何能例外?
唉。象月瑛这样地身份。压根儿就不敢奢望能常常陪伴公子左右,我呀。就象那餐风饮露的蝉儿,好不容易从地底下爬出来时。那青春岁月已所余无多,能得你几夕怜爱,便已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