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男人来说,更是肆无忌惮,媵嫁制度,本来就是姐妹侄女一锅端,只不过来自现代的将闾,虽然喜欢这种制度,却总是逃不过自身来带的道德观念。
媵嫁制度是指贵族娶妻,在娶其姐时捎带其妹,因妹年龄尚小,故养在家中,待长大便成为夫之媵,有时候贵族女子出嫁,要一两个同姓女子陪嫁,陪嫁的女子就是媵,而王族之间的通婚,更是厉害,只要是沾亲带故的未婚女子,全都在媵嫁之列。
所以将闾才敢对吕素说,将来你也是我媳妇儿。但是月儿却是焱妃的女儿啊,对女儿下手,将闾总有一种鬼父的感觉。
焱妃又羞又恼,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莲步轻移款款走到他身边,弯着身子看着他:“在墨家机关城你们相处了这么久,不要告诉我你没轻薄月儿。”
“咳咳咳”将闾一阵的咳嗦,没想到焱妃竟然将旧账翻出来了,虽然是你情我愿但是小姑娘的身体好像真的检查过。
焱妃这一俯身,鼻端便嗅到一股细细的幽香,触目所及便是一道诱人深沟,从上向下看过去,两座奇峰突兀。焱妃的美丽让将闾百看不厌,但现在却没有这种心情。
不管是东皇还是晓梦,包括远在咸阳的父皇,对长生不老这种事情总是孜孜以求,毁人不倦。
“除了嫁给你,还能让她嫁给别人吗!”虽然在向夫君推销自己的女儿,焱妃心中也是酸酸的难受,但是为了母女二人的将来不在受阴阳家的束缚,只有这个办法。
将闾现在已经心惊肉跳,他可以想象,只要按照焱妃说的去办,东皇和晓梦就敢联手将海月小筑拆了。
焱妃冷笑道:“你担心什么,只要你将生米做成熟饭,难道她们敢跟你翻脸吗!这样一来,月儿也可以保全。”
“就不能再等两年吗,那怕月儿长到十七岁。”将闾问道。
“早两年和晚两年有什么区别。”焱妃愁苦一笑:“你拖延一天,我就多担忧一天,这种日子我受够了。而且,不管是我还是月神,都必须保持纯洁之身,不都是坏在你手里了。”
“当年可是你主动的。”将闾翻了个白眼。
焱妃见他不肯就范,眸波微微一转叹口气道:“算了,谁让我找了你这样一个狠心郎,算是我们母女二人欠你的。等我找到万全之策在说。”
将闾松了一口气,点头笑道:“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月儿受到一丝伤害。”
焱妃懒洋洋地往榻上一躺,漫声道:“昨天晚上一场大战,我的身体都乏透了,你帮我捏捏肩膀。”
只要不是让他和月儿马上圆房,将闾什么都肯答应,蓄满真气的大手放在焱妃的香肩上。
焱妃身上的红裙衣领歪斜,露出一大片晶莹剔透白嫩惊人的肌肤,将闾轻轻一按,一种柔媚入骨的感觉便沁入心脾。
将闾按了几下,色心蠢蠢欲动,再也安奈不住,情不自禁的向着她凹凸有致的耸挺曲线处移动了一些,焱妃只是幽幽的看着他,突然之间抓住了他的手。
“别闹,我在帮你梳理经脉。”将闾笑骂道,焱妃轻轻闭上美眸,只是拉着他的手,移到自己柔软丰耸的雪峰上。
焱妃昵声道:“这里也有些酸,你帮我好好揉揉,还有这里……”
焱妃拉着他的手,又向自己平坦的小腹移去,向下、继续向下,柔媚地道:“这里,还有这里……”
大手刚刚触及她那圆润纤细,活力澎湃、散发出无穷魅力的细腰。将闾就一阵心跳,算了,想要给这个妖精梳理经脉,双修也可以做到,焱妃衣衫半解地躺在那里,雪山半掩半露,犹如鲜花绽放般娇挺诱人,她像中了箭的天鹅般扬起优美的颈项,双手搂住伏在身上将闾的脖子,娇喘细细的道:“我求你的事情你可答应。”
将闾抬起头来,恶狠狠的盯着她:“不要再闹了,你丹田中的三足金乌已经蠢蠢欲动,在不将它驱逐出来,恐怕就是玩火自焚。”
“我本来就是在玩火,要不然当年也不会背叛阴阳家。”焱妃美眸盯着他:“如果让月儿置身那种境地,还不如早死了。”
焱妃媚眼如丝,玉靥晕染,轻轻抚摸着他的肩背,满面红霞,可她眼中却有一丝清明而得意的笑意。将闾是真心的疼爱自己,要不然怎么敢这样放肆,但是为了月儿,自己还有选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