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同侍一夫那还有情可原,按照古老的藤婚制度,只要自己嫁人焱妃就是陪嫁,但是月儿却不在藤婚制度的约束之下,清冷的眸光看向焱妃:“你自己造的孽,自己去解决。”
焱妃强颜一笑:“我有什么办法,既然月儿喜欢太子,那就随她好了。反正我也管不了那个坏东西。”
“姨娘,母亲你们在说什么。”月儿惊讶问道。
“没,没什么。”焱妃俏脸如火,身形一闪穿窗而出,迅速的消失在扶桑金叶中。
“月儿,刚才姨娘和你母亲说的是太子。”月神脸上犹如火烧:“月儿这般乖巧,将来一定会嫁给太子,但是月儿,你要答应姨娘一件事。”
“什么事,姨娘。”月儿扬起纯洁的脸庞,看着她。
“将来太子和姨娘在一起的时候,你一定要远远的避开。”月神强行忍住心中的羞恼,郑重道。
“为什么。”月儿追问道。
“不要问为什么,只要你答应姨娘就行了。”月神苦涩道。
“但是月儿不想离开大哥哥。”月儿笑道。
“不是让你离开,只要太子和姨娘在一起的时候,你不要出现就行了。”月神快要羞死了。
“好,月儿答应姨娘。”月儿话音未落,月神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蟾宫。
躲在扶桑神树上侧耳偷听的焱妃气的浑身都哆嗦,死道友不死贫道,这么多年你还是如此一点也不悔改。
但是一想到,将来将闾归来母女同塌的场面,让她感觉又是悲苦又是刺激,咬牙道:“同榻就同榻,有什么了不起,老娘什么场面没见过。”
东郡
紫色龙形光雾逐渐散去,悦耳的天籁也消失无踪,众人这才看到,胜七魁梧的身体如同一座石像般矗立在当场,手中还抓着巨阙的剑柄。
他的嘴巴张开到最大,瞪大双眼盯着虚空,流露出惊恐之色。
全身的黑衣忽然悄无声息的一片片裂开,一股股血水自无数缝隙中飙出,就宛如一个被戳得千创百孔的水囊一样。
跟着他的面部奇怪的扭曲,七窍之中渗出黑色血丝,露出里面的腥红肌肉,流出嫣红的鲜血。
现场中一片死寂,就连田虎也瞠目结舌,彻底被震撼了,谁也不敢想象,如果和胜七易地而处,自己又是一副什么样的光景。
胜七一息尚存,以剑柱地,他衣裳破裂,嘴角热血汩汩溢出,面色也苍白可怕,可神色里却依旧无惧,缓缓扫视过众人。
他体内的伤势尽数发作,而周围全是田氏四堂的人,扭头四顾尽皆敌人!而最让他惊恐的是,马车中究竟坐的是谁,这种天籁般的音乐为什么有这种恐怖的杀伤力。
多年来横行中原,挑战无数高手,连诸子百家都无可奈何,如今却不明不白的栽在这里,就连对手是谁都不清楚,未免有些可悲复可笑。
以胜七的真实修为和疯狂的战斗意志,田虎等人想要留下他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拼命之下,至少也可以拼个两败俱伤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