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妃坐在他怀中,轻轻撇了麟儿一眼,想要挣脱,心中却又舍不得,这几日的煎熬,恍如一世,却也让自己更加清楚,这一辈子也离不开他了,一时之间浑身娇软燥热,只好嗔道:“你抱着我做什么,没见到麟儿在这里。”
麟儿也是俏脸羞红想要躲开,但是一想到他即将远行,在要见面却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竟然忍住了羞意,扭头跪坐一旁。
自从回到咸阳,就百事缠身,尤其咸阳宫变,如果不是焱妃坐镇东宫,这两个无法无天的丫头,在加上王明,王亮麾下的潜龙,还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事来。
心中有了感激,又对她爱到了极点,如今才真正的敞开了心怀,一身轻松,那肯放开她,笑道:“都是自家姐妹,这么害羞做什么,这可不是东君的做派,放心,麟儿不会笑你。”
焱妃俏脸赤红如火,轻啐一口,几次想要离开他的怀中,都被他勒了回去,只能红着连坐在他怀中,从后面看,那瀑布垂落的青丝内,白皙细嫩的脖颈都红了,将闾见了她这番羞态,更是心中一荡。
他本来就像将焱妃和麟儿留在咸阳,但是焱妃善妒,麟儿刁蛮,想要将两头母老虎关在一个笼子中,亲密无间并非易事。
焱妃身体丰腴有度,麟儿娇小玲珑,心中也存了携二女大被同眠的念头。
麟儿来自岭南,从来就将中原礼法视若无睹应该问题不大,而焱妃虽然出身高贵,凡事总是屈意迎合自己,应该熟谙豪门权贵的此等习气,却未必抹得下脸儿来。
唯一的办法,就是温水煮青蛙,让她逐渐适应,嗅着她身上那股幽微细致的幽香,轻抚她柔,软滑润的背臀,竟是不避麟儿。
焱妃本身就是熟妇,这段时间又饱尝相思之苦,被他一阵轻薄,已经是骨软筋酥,虽然有心退却,浑身却没半点力气,只觉得浑身好像要着火,股,间漫开一股晕腻,竟已被他弄得不由自己。
“你还要不要脸了,想要亲热,找麟儿去,反正这段时间她思念成灾,如果不是我看着,早就跑到咸阳宫找你。莫要欺负我。”焱妃再也承受不住,又羞又气的推开他,不过,这样一说,反而正中将闾下怀。
麟儿虽羞,却不肯走,颇为听话的一把揽住麟儿小蛮腰,手臂用力,将一旁垂头不语的麟儿抱在自己膝上。
麟儿身材娇小,轻盈能做掌上舞,虽然坐在他怀中,却占不了多少地方,将闾哈哈笑道:“焱妃大人,你就不要推却了,你看麟儿都答应了。”
“去你的,人家才不陪你荒唐。”焱妃一扭小蛮腰正要挣脱他的怀抱,忽然听到前院玉钟当当作响,柳眉一竖:“这是谁人这般没眼色,真当老娘没杀过人吗?”
话音未落,就听王明公鸡嗓子一声高叫:“启禀太子,太子妃,囚徒赵高,奉陛下之命来拜。”
焱妃顿时一呆:“囚徒赵高,他不是被陛下关入了天牢吗?”
“是啊!”一直沉默不语的麟儿,也惊奇问道:“陛下让他来见太子做什么。”
将闾拍拍二女的丰臀,让她们从怀中起身,一脸无奈道:“我就知道,早晚有这一处,不过,赵高前来,也不是什么坏事。”
“陛下还对赵高又回护之心。”焱妃秀眉一簇,咬牙道:“让臣妾去杀了他。”
“你呀!刚夸你识大体,就又犯了性子。”将闾正色道:“君王之道在于平衡,庙堂之上,想要平衡就得有忠还有奸,相互牵制才能稳定大局。”
焱妃眸光一闪:“用奸党牵制重臣,用忠臣压制奸党。”
“正解。”将闾一笑:“如果庙堂之上,只剩下尉聊等一干铮臣,皇帝想做什么,都会被他们拦阻劝谏,时间一长,庙堂大势就会被他们左右。对皇帝,对家国来说未必是好事。
原先扶苏一党还能对他们起到牵制的作用,但现在扶苏一党,胡亥一党尽数倒了,父皇也急需一个人站出来牵制他们,而对父皇忠心耿耿的赵高,自然就是最好的选择。”
焱妃顺着他的思路继续道:“而且,罗网在草原上的布局,素来是赵高单独掌控,所以,为了帝国天下陛下只能再次起用赵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