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离舞叫道:“你知道他带你到哪儿?”
“帝国有律法,砍头之前先审查清楚。”将闾一笑:“只要有吃有喝,到那儿无所谓。你们别为我担心,先管好自己的嘴巴和手脚就行了。”
两名军士不由分说,将沉重的锁链往他脖子上一套,顺便拿走了赤霄。
将闾面带微笑,好像是别人请他喝酒一般,慢吞吞的往外走。
公孙蝶儿轻咬银牙,看了月儿一眼,见她始终带着恬静的笑意。
将闾扭头,看了一眼离舞:“傻丫头,千万别来救我,不然会害死我的。”说完,大摇大摆地在军士看押下扬长出门。
离舞心有余悸,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只要你不连累我们就行了。”
她转动眼珠子,本来以为,刘季和萧何的交情,即便不是贵宾,也是座上客,却没想到,放到寿春,萧何就给了刘季一个下马威。
她心中有点惶恐,想不清楚,究竟是那里露了马脚。没好气的看了一眼月儿:“还不快想办法!”
“我只是凑巧认识这个将军罢了。”月儿淡淡道:“但却没什么交情,有什么办法可想。如果萧何真的要将哥哥当成逃犯,最多劫狱一走了之。”
“你......”离舞咬牙切齿,却想不出反驳的话语. ........
两个军卒把将闾送上囚车,申裘却赶走了御者,亲自驾车,马蹄声如雷,他扭头看向将闾:“太子,这是玩的那处。”
将闾看了一眼车周围的军卒,申裘笑道:“都是末将从南阳带出的亲兵。”
将闾狐疑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是我。”
“不仅是末将,就连郡守都没猜到是太子。”申裘哈哈一笑:“郡守看到玉佩,顿时急眼了,恰好末将正在府中,就带人前来,不过见到太子妃,末将就知道,刘季就是太子,太子也是刘季,而太子妃没说自己的身份,太子也故意掩饰,那末将只能唱一出苦肉计。”
将闾也没想到,农家之事这样曲折,弄的自己乔装成刘季,而他身边并没有刘季的信物,唯独留下了一块吕素的玉佩。
而萧何却是吕素的堂姐夫,自然看到玉佩,就怀疑吕素落入贼人之手。
不过,申裘急智应变,也混淆了离舞的思维也是意外之喜。
“在泗水郡还住的习惯吗?”将闾摇头笑道。
“想回九原。”申裘摇头一叹:“但旨意不可违,太子,是不是.....”
“别想了。”将闾一笑:“5.7父皇让你来岭南是另有原因,而且,孤也需要你帮助做一些事。足以抵在草原上的战功。”
“真的!”申裘急问道。
将闾点点头,说话间,马车驶进了郡守府,申裘站在院中,向着正堂叫道:“郡守大人,末将把刘季带到。”
“进来。”正堂中传来萧何低沉却又带着威严的声音。
“末将遵令。”申裘向着将闾使了个眼色,二人走进正堂,而申裘看似押送将闾,却顺手将屋门关上了。
将闾已经有几年没见过萧何了,他一身便服,坐在书案之后,手中拿着竹简,案头的书简堆积如山,几乎遮掩去他大半张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