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子为和判断,他对吴若梅也是没有兴趣?”艮师郑重问道。
“这件事如果是王翦还在,还有可能,王翦死后,赵平就逐渐的疏远了吴芮。”公子婴冷冷道:“这是因为他知道,吴芮是大秦最后一个实封之君,而帝国大制,早已废掉了诸侯之法,早晚他这个封君之位会被收回去。
到时候,吴若梅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县令之女,有什么资格许配给岭南将军。”
艮师默默点头,赵平在帝国唯一的根基就是王氏,自然也希望以联姻之法在填一个能在庙堂之上,帮他说话的大臣。因此他始终不肯婚娶,就是等待良缘。
离舞身法虽快,但回到客栈,却晚了一步。
萧夫人带着大群的侍女,甲士,将月儿和公孙蝶儿迎上了马车。
离舞不知道是凶是吉,躲避在房脊之上,目送萧夫人带着二女扬长而去。
那车从外面看来,就是一辆很普通的马车,类似的马车在寿春城中随处可见,但是,走进车子,里面却华丽异常。
而这种华丽却不是体现在表面上,既没有用绫罗绸缎包裹座垫,也没有挂毯装饰四壁,或者用金银作为器皿,而是体现在细微之处。
车是油壁轻车,原木清漆,白铜包角,优雅的松竹纹饰,每一个榫卯拼接的部位都严密无隙,走起来平坦舒适,即便是跑长途也绝不会把车里的人颠得骨头散架。车子好,拉车的马驯练有素,车把式的手艺也好,车子走起来几乎没有一点颠簸。
月儿看的出来,这部车子是经过一番改装的,应该是拿掉了许多华丽的装饰,以便让它看似平淡无奇,但是,一些细微的地方却显露出来,那里曾经挂着或者放着什么器物,现在却空空如也。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车厢里面就显得宽敞了许多,本来应该做两个人的地方,现在三人齐齐上来,还显得空档。
萧夫人看了一眼月儿和公孙蝶儿,二女的年纪都差不多,而且,从服饰上也看不出谁主谁从。每一个女孩,纤细的令人心疼的小蛮腰上,都悬着一把长剑。
0求鲜花·· ·······
尤其是月儿的杀生剑,长度似乎比月儿还高。足足有五尺。
萧夫人露出困惑之色,迟疑道:“那位是月仙子。”
月儿芜尔一笑:“萧夫人,我就是月儿。”
萧夫人惶恐拜倒:“臣妇拜见太子妃!”
“你是吕素的姐姐,也就是我的姐姐。”月儿挽住她的手腕,轻笑道:“在桑海,吕素就长长说起姐姐,当年吕家落难之时,亲族远避,只有姐姐时常照顾吕素妹妹。”
“是太子恩德,才让吕家有今日,才让萧何有今日。”萧夫人展颜一笑:“却不知道太子,为何要乔装成刘季那个坏痞子模样,进入郡守府,夫君跟我说的时候,差点将臣妇的魂儿都吓没了。”
......... ..... ...
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才歉意的看向公孙蝶儿:“还没请教,这位姑娘是.....”
“她叫公孙蝶儿,是哥哥的贴身卫士。”月儿赶紧笑道:“蝶儿,见过萧夫人。”
公孙蝶儿有些扭捏,她还不适应这个身份,但还是咬牙向着萧夫人一礼。却没想到,却被萧夫人抢先扶住了:“太子的贴身卫士,也是大臣,臣妇可不敢!”
公孙蝶儿顺势挺直了身体,在她眼中,这位萧夫人虽然徐娘半老,但年纪还小,实在受不得她一拜:“太子现在如何了!”
“申裘那个杀千刀的,竟然将太子关进了牢房之内。”萧夫人心有余悸:“而萧何那个老贼竟然默许了。真不知道,他们三个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