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一炷香的时间就结束了。
玄甲战损千五,白甲军逃走五十骑。
一把大火,将聚敛的玄甲兵卒尸体烧成灰烬,装进一个个精致的布口袋。
胡亥面无表情,按照妖月指点,在锦袋中写上战死将士的名字。
而活着的千五玄甲,开始铸京观!
直到傍晚,胡亥才在每一个锦袋上,学下将士的名字。
双手按住百胜刀一尺刀柄,幽幽问道:“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统帅!”
妖月递过来一袋老秦烈酒,胡亥仰头,将酒水洒落在口中,扭头看着妖月道:“为什么不回答!”
“玄甲本来就不需要一个精通战阵战术的统帅!”妖月也是豪饮烈酒:“每一个骑卒,都系统的学过兵法战术,统帅只要能在最正确的时间,下达最正确的命令,玄甲就能不折不扣的执行!”
妖月仰头一笑:“而十八爷,下达的军令无比的正确!”
“但是,死了这么多人!”胡亥哀伤道…… .
“三千灭八千,已经是大胜!”妖月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但是,十八爷需要和玄甲经过系统的磨合,军令下达,让每一个千夫长都清楚十八爷要做什么!”
“你不是知道吗!”胡亥仰头,阴阳双瞳盯着他。
“十八爷下达军令的同时,末将稍微犹豫了刹那,要不然一个也逃不掉!”妖月惋惜道。
“怎样磨合!”胡亥认真问道。
“打仗呗!”妖月理所当然道:“仗打的越多,末将等人就越熟悉十八爷的作战风格!”
“不是我适应玄甲!”胡亥疑惑道。
“不是,是玄甲适应十八爷!”妖月大笑。
“是节奏吗!”胡亥低声道。
“没错,就是节奏!”妖月止住了笑声:“杀人的节奏!”
胡亥默默点头,陡然问道:“逃走的除了宋义,是不是还有一个叫范增的!”
“逃走不是5.4事儿!”妖月笑道:‘反正,潘阳县也逃不过这一劫!’
胡亥默默在胸前系上一个装满同泽骨灰的锦袋,而铸万京观的玄甲骑卒,也每人都系上同泽的骨灰。
探马远达百里,不见敌踪,
“西有大秦,如日方升。百年国恨,沧海难平。天下纷扰,何得康宁。秦有锐士,谁与争雄。”雄赳赳的战歌声响起。
胡亥举起百胜刀,大喊一声:“同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