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剑我一辈子都不会忘!”帝俊咬牙切齿,语气阴森。
“别以为我会愧疚!”将闾傲然道:“如果在经历一次,我还是毫不犹豫的刺出那一剑,而且会更狠!”
帝俊一只素手,已经卡出了他的后颈,森然道:“你还有理了!”
“因为这是一国太子应该做的事!”将闾理所当然道。
帝俊小手,顿时软了下来,冷笑道:“我倒是想听听!”
“自古灭国之战,从来就是斩尽杀绝,不留后患!”将闾轻笑:“而且,这样做的我不是第一个~~!”
“卑鄙还理直气壮!”帝俊气道。
“如果你不是东周公主,有资格让我背着满大街转悠吗!”将闾低声笑问:“卑微民女,见到孤望尘膜拜都来不急,那个敢这么和我说话,真以为皇权国法上下尊卑是吃素的。
即便你长得在美,只要孤努努嘴,就有人将你洗剥干净,送到孤的被窝中。孤宠幸你一夜,也不知道你姓甚名谁!”
“你……”帝俊差点被他气疯了,双手按住他的肩膀,就要腾身而起!
“实话最伤人!”将闾双手按住她,不让她脱身而去:“但孤说的却是事实,如果孤想做一个无道昏君,纳尽九州美女,也没人敢说什么!因为孤有这个资格!”
帝俊挣不脱他的大手,反而被他占尽了便宜,顿时不敢在动,真人境界,贴身战斗才是最凶险的,而女子天生体魄力气都不如男子,那怕高他一个境界。近战也是自取其辱。
“小丫头,你该收敛一下性子了!”将闾真诚道:“即便是孤有耐心,但也没那个时间,明日你要远行,孤也要伴驾泰山,而后就要远走北疆了。
在见面,也许是一年,也许是两年,甚至,这一辈子都见不到了,你神识负伤生死难测,而战场之上也是如此,大秦六十万儿郎,大战之后能存活几人。
孤虽然是天潢贵胄,但人家的儿子可以死,皇帝的儿子也可以死,战场之上,生死之间,谁会分什么身份高低,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将闾长吸一口气,飞身跃上泗水城最高的宫阙,看着万家灯火:“让万家灯火不熄灭,是孤的责任,让中原百姓,不遭狼祸荼毒,是孤的担子。
没有办法推卸,也没办法躲避,所以孤只能战,利用你虽然卑鄙了一些,但你也是王族,应该明白,做大事不择手段的道理!”
“轻薄我,也是你的手段!”帝俊冷哼一声。
“是我的习惯!”将闾嘿嘿一笑:“毕竟龙妃之体,说不贪是假的,男儿好色,乃是天赐的本性,也是繁衍子孙的手段!”
“你还越说越有理了!”帝俊素手轻拍他的肩膀:“但人家可不是凡俗之女,任你欺辱!”
“我有欺辱你吗!”将闾回头笑问!
“那你的手……”帝俊说了半句,语气已经带着哽咽!
“那我应该怎样背你!”将闾反问:“让你挂在我身上,像一个吊死鬼!”
“`� 你才是吊死鬼,你全家都是吊死鬼!”帝俊羞怒交加,却老实趴在他背上:“不许在欺负我,也不许在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