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耳七窍生烟,没想到,大椿神树结出这样一朵奇葩。心理彻底崩溃,使劲儿抽回~袍袖:“滚出去。”
将闾哈哈大笑,站起身来:“早说啊,就等你这句话。-”
“等等!”李耳陡然想起了什么,出言拦阻。
将闾却是归心似箭,天知道,帝俊,观月和蚩尤战魂,等不到自己,会不会先一步将这里炸了:“难道圣人说话,就可以当放屁。”
李耳脸色发绿:“别弄幺蛾子手段,这里毁了,对于世人来说,就是一个灾难。”他话语顿了顿,有点艰涩道:“后院有人等你。”
“还有人等我!”将闾大吃一惊,李耳不会玩什么幺蛾子吧!
李耳余怒未消,冷哼一声,更多的是郁闷。
他这个守墓人当的可真失败,一共找了两个传人,前一个二话不说,按在地上将他暴揍一顿,然后扬长而去,对于唾手可得的长生不屑一顾。
第二个,人家帝王英俊潇洒,心中窃喜是可造之才,那知道却对天宗道统不屑一顾。是这世界变化太大,还是自己没跟上时代。
“你一见就知道。”想到这里,李耳就悲从心中来,紫气三千里,骑牛过函谷关,留下道统在秦川,目的就是让道家道义传遍天下。
如果说这小子没读过道德经,还有情可原,但一句道可道,非常道,非人道,已经说透了天地奥秘。
原本以为,自己以在世仙人之身,略微指点几句,这小子还不俯首拜于身前,却没想到,人家将道德经弃如敝履。
想到这里,李耳忍不住悲从心提来,起身走向后堂。
将闾赶紧起身追上,嬉皮笑脸道:“你别发火吗,买卖不成仁义在,道家奥义不是帝王术,孤也学不来,但也不失是一门学问,对了,知道打你的那个女人是谁吗!”
李耳怒哼一声,霍然扭头:“你怎么知道,来人是一个女子。”
“因为我知道,这百年来,敢一人一马出关横行三千里的,只有凰儿!”将闾讪讪一笑:“而凰儿就是孤的帝后。你向一帝一后推销你的道家奥义,本身就是狗屁不通之举。
所谓的帝王,是替天地牧守天下,道家却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
“放屁!”李耳忍无可忍,转身一脚想踹,想到后院那位,有生生刹住,七窍生烟道:“我日观沧海,暮苍梧,好不容易明悟了天心地意,你这黄口小儿信口开河,愚昧,无知,懂不懂。”
将闾心情舒畅,笑嘻嘻道:“自你之后,还有三个人成圣,一个鬼谷子,被孤宰了,一个是孔夫子,被孤挫骨扬灰,不是他们的学问无用,而是对孤无用,让其在人间流传,反而妨碍孤施政天下。
但这也不能说你们鼠目寸光,而是世界变化太大,留下的传人只会皓首穷经,从圣人言中寻找治国之术,但孤每读一次,嗅闻到的就是腐朽之气。”
李耳怒目而视。
将闾大感扫兴:“一个个听不得逆耳忠言,小气鬼。”
“前路有辙你不走,反而开辟一条新路,是何道理。”李耳怒道。
“因为孤不想走老路!”将闾回答的理所当然:“当神权凌驾于皇权,对于世人来说,同样是一场灾难。”
“还有一个圣人是谁!”
“儒家荀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