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将闾怪叫:“你不老,你比我还小三岁,风华正茂,于天不老,行了吧小干妈!”
“这首词不错,就是曲不成调。”瑶池金母仰头笑道。
“这不是唱的,这是吟,唱词吟诗,懂不懂。”将闾叫道。
瑶池金母吟了一遍,点头笑道:“这样才够味道,下来,我不打你!”
“你说话算数。”
“皮猴子,”瑶池金母唇角逸出一缕笑,斥道:“快给老娘滚下来”
李耳看的瞠目结舌,怀疑这二人莫非真是一对母子。
将闾抱着树干,慢悠悠的下树。
瑶池金母扭头笑问道:“又没卖出去!”
李耳神色一苦。
说话间,将闾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
瑶池金母笑道:“坐下说话!”
将闾摇头:“干妈面前,岂有孩儿的座位!”
瑶池金母哼了声道:“你刚才不问而坐,不是挺开心吗,现在让你做了,那儿来这么多的废话。”
将闾愁眉苦脸道:“我屁股疼,坐不了”
瑶池金母哑然失笑,招招手道:“你只管坐下,保证不疼0�”
将闾如上刑场如丧考妣,战战兢兢地盘腿落座,屁股一着地,浑身上下被闪电灼伤的痛处立刻痊愈,果然丝毫不觉得疼痛。
“来,你白我黑,把棋下完!”瑶池金母笑道,白色棋盒飞向将闾。
将闾看着路子如星辰的棋盘,黑白双子犬牙交错,勾心斗角已经成了残局,虽然白子气势如虹,但黑棋却踞地顽守隐隐对白方一条大龙形成合围之势,依然有逆转的可能,就看彼此的劫材多寡。
将闾苦着脸道:“干嘛,孩儿棋艺不精。”
“没关系,消遣罢了,输了不怪你。”
将闾苦笑道:“你赢了当然不会怪我,输了我又要挨打!”
瑶池金母嗔怪道:“那你还不快快落子。”
将闾咬牙切齿,心想,反正谁不会输啊,抓起白子,闭着眼睛胡乱的放在棋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