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没错...只是母神权能造成的问题，虽然她不是完全的提亚马特。”阿尔托莉雅在心底这么说着。

“不要被诱惑了，不要被诱惑了...那不是你的母亲，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而已。”

孩子是人类的希望，在正直高洁的骑士王心中，只有人渣才会对孩子产生欲望。

她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那样的人。

“阿尔托莉雅酱，你相信我吗？”艾娅小声说着。

“嗯，姑且是相信你了。”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看着我呢？”艾娅伸出手指，轻轻触碰阿尔托莉雅的铠甲。

阿尔托莉雅始终不愿意太靠近艾娅，但是艾娅强行抓住她的肩膀，不让她离开。

以阿尔托莉雅的力量，只要轻轻一拽，就可以脱离艾娅，但是那样的话，艾娅一定会受伤。

“阿尔托莉雅，妈妈想要和你亲近...”这句话让阿尔托莉雅莫名地烦躁。

“你那泛滥的母性只是生命母神的本能而已，你又不是我的母亲。”

......

话说出口，阿尔托莉雅就意识到不对。

“糟了，我是不是说得太过分了。”

不，她摇了摇头，事实就是如此，她可是骑士王，就是死，从阿瓦隆尖塔上跳下去，都不可能把一个小女孩当做自己的母亲。

“嗯...你说得对...”艾娅小声说着，一边松开了阿尔托莉雅的手臂。

“我只是，母性泛滥...自我满足...我....”

“呜啊...”

一阵阵啜泣声从身后传来，阿尔托莉雅意识到出了大问题。

怎么会这样，明明从刚才的对话中就可以知道，那是个思维非常理智逻辑非常清晰的人，为什么...

“呜嗯...呜...”

该死，完全听不下去。阿尔托莉雅转过身，她吓了一跳。

艾娅是真的哭了，大滴大滴的眼泪坠落在手臂上，打湿了她的黑色纱衣。

“你...不要哭了...”

“你别管我！我不是你妈妈...我...”艾娅用单手抹眼泪。

她也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理性上认可阿尔托莉雅的说法是对的，但是...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