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赢吗？

系统的声音原本并不带一丝的感情，只有在它爆出粗口或者安慰自己的时候，才会让人产生错觉，就仿佛它也是一个人类一样。不过要去挑战创世神什么的。

提亚马特一个打三个估计都不是问题吧？不对··按照创世神的规则，一个打整个美索不达米亚的神系应该都没有问题吧？毕竟逼格摆在那里。

“我什么时候傻过？”

“哈？让我来细数你的愚蠢吧，欧拉丽的时候你被石头砸死，被黑死病屠杀，被一击熊··”

“行了，我知道我有多傻逼了，你不要说了”

“最有意思的是，明明在最开始你可以直接用拳头干掉哥布林，却非要玩什么法师加匕首，跟个【消声】似的”

“···”

这，你说的都好有道理，我t居然无法反驳，张哲表情有些微妙，不过那也是以前的事情了，自己死亡过多少次，甚至连自己都有些迷糊了。

但是第一次死亡的感觉却一直保留在自己的脑海中，那种恐惧感挥之不散，就好像是在鬼节的时候玩一个人的捉迷藏发现玩具居然真的动起来了一样。

“说起来，你想离开这个世界吗？只要你去干掉提亚马特就可以了哦，当然··如果你想去迦勒底看看的话也无妨。”

“不了，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休息”

“别说出这样的话，我以前就跟你说过了，只顾低头前进，沿途的风景可是会被你忽略很多哦”

风景吗？

张哲闭上了眼睛，似乎自己还能够看到赫斯缇雅的笑容，似乎还能够看到逆回十六夜对着自己竖起大拇指的样子，似乎还能够看到凯尔希充满母爱的笑容。

以及那一群沙雕们每日沙雕的活动··

“是啊，风景的确错过了不少，但是如果再让我来一次的话，恐怕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你不会去赫斯缇雅眷族？”

“··嗯·”

“你不会去阿卡迪亚？”

“这··大概”

“你不会加入罗德岛，不会跟和真他们一起生活？”

“或许吧”

“那么你说的这一切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所谓的不让他们伤心？”

“我··”

“你之前就说过了，我还以为你应该发生改变了，结果还是和以前一样吗？只是在对敌人的手段上更残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