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继续上学，李林注意了一下井上织姬，她看起来状态不错，昨晚应该和哥哥解开了彼此的心结。

不过另一个人，有泽龙贵，就一直阴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了。

上午几节课上完，到了午休的时候，李林买了炒面面包坐在学校小花园的走廊里吃着，刚咬了一口就看到有泽龙贵拿着个饭盒走了过来，坐在了他对面。

“有泽同学。”李林说：“你怎么来了，不和井上同学一起吃吗？”

啪！

有泽龙贵掀开饭盒，盯着李林，“我！”一张口似乎发现自己的语气有些强硬，顿了顿又软了些，“昨晚的事情我想要问你。”

“……”

“我昨天已经问过一护和新来的朽木同学了，但他们什么都不肯说。所以，我想要问你。”她盯着李林，问道：“我……你不会也什么都不说吧？”

李林看看她，虽然表现的很强硬，可是眼底却有着一丝茫然和担心。显然，她也害怕在李林这里也得不到答案。

“可以。”

她得到了正面的答复。

李林：“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其实他一直觉得，告诉有泽龙贵也没什么。

原剧情中黑崎一护也好，井上织姬也好，都是把一切瞒着，不告诉有泽龙贵。

他们的理由是不让她有多余的担心，或者害怕她知道的太多会陷入危险……总之都是为她好。

不过在李林看来，这只会让有泽龙贵心里难受罢了。青梅竹马和最好的朋友同时瞒着自己，这份感觉搁谁谁也不会好受。李林能够理解，所以他不会有“为了你好所以就不告诉你啦”这种想法。

“恩！”

有泽龙贵稍微有些激动，手里紧捏着的都浮现出裂缝的塑料饭盒也松了开来。

“那我问了，织姬的哥哥……已经出车祸去世了，昨晚的那个……”

“那是灵魂。”李林说：“你相信灵魂的存在吧？”

“本来不相信，现在相信了。”

“恩。一般来说，人死掉灵魂会去尸魂界，就相当于你们说的‘成佛’了吧。但，这个灵魂如果有很大的执念，就会在现世徘徊，有可能成为虚。”

“虚？”有泽龙贵想起井上昊那怪物般的身体，“就是织姬的哥哥那种吗？”

“对。”

“……”

有泽龙贵沉默着，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作为一个从小受唯物主义教育长大的人，突然灵魂啊，虚啊的冒出来……肯定会受到一定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