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终究也只是未知的将来，不是么？

既然是未知的，那么对于所谓的预言之类的，自然是不需要太过在意的。

但小白蛇却是否定了幻夜的话。

“这不是预言，而是未来，真是的未来！”

“是么。”

幻夜对此不可置否，但他也没打算和小姑娘争论这些，而是提出了另一个问题。

“那么，我是怎么死的呢？我死了之后又会怎么样呢？”

对于这些个问题，小白蛇并没有回答，而是直接换了一个话题。

“古语有云：一念成佛一念成魔……你要么堕入黑暗成为真正的魔头，要么……”

“要么什么？成佛么？而且难道我现在还不是魔么？”

幻夜再一次反问，他以前可是经常说他自己是恶魔来着，虽然现在不怎么说这种话了，但他可没觉得他不是一个坏人了。

但小白蛇依旧没有回答幻夜的问题，而是自顾自的说着她自己的话。

“魔和佛，其实都是没有多少区别的，所以只要做人就可以了，不管是妖怪，还是灵物，努力修炼，其实都只是想要变成人而已，因为人是最普通的，也是最不普通的。”

“又是普通又是不普通……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幻夜摇了摇头，也懒得继续纠结这个话题。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条小白蛇有点神神叨叨的，也不知道是真的会预言系的能力还是胡说八道，反正是不需要在意的。

至少幻夜觉得是不用在意的。

而小白蛇也没有多说什么了。

灰原哀等人也一样没有多说什么，虽然她们因为小白蛇的话有点担心幻夜。

幻夜是没有在意那些话，直接又开口换了一个话题。

“说起来，小白蛇你叫什么名字？不要跟我说就叫做小白啊！”

听到幻夜的话，小白蛇还没有说什么，灰原哀反倒是有点不爽了。

“就叫小白，不可以么？”

小白这个名字，就是她叫起来的。

说起来这个名字……

幻夜咧了咧嘴，表示已经懒得对这种事情吐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