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白秋误打误撞在过去弑神之后,有心隐藏的话根本无法被世人发现。
“向尊王寻衅实在罪该万死,希望陛下能够宽恕我等的罪过。”清秋院家家主诚恳的说道。
“我没打算做什么,你们清秋院家也不是我的目标。我这次来,是为了清秋院惠那这个人而来。今日起,她就是我的剑了。我希望清秋院家能明白这一点……”白秋眯起眼睛,“我这样……过分吗?”
“王者有人追随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清秋院家的家主理所应当的说着,“能够追随冕下,是她的福气。”
听着清秋院家家主的话,白秋忽然想笑。他觉得这些人好可怜,这些所谓能够存活至今的大家族——
为了家族的续存,可以牺牲家里的女性,可以牺牲家族的旁支,甚至本家边缘的角色——
无论是弱者还是强者,都牢牢捆绑在家族的战车上。
需要丢下人的时候便毫不犹豫的丢下,就像是刘邦抛弃妻子一样。
有骨气的人战死,早亡;苟且偷生的人活着,续存。
通过用“大义”去牺牲别人,换来自己和后人能继续作威作福。
这样做的何止是大家族……
千百年来,多少人都是这样做的呢?
能够说出“我们不拿人命做生意”的,又有多少人呢?
“那么武侦高见了,惠那。”白秋站起身,身形如同烟云一样消散,就好像他从没来过一样。而那几只变成鸭子的武士,在他走后,又变了回来。
清秋院家众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然后惠那的祖母叹了口气:“惠那,你能详细说说吗?”
……
“……”
涂山雅雅看着空空的房间,不由得捏紧了手心。
她的妹妹容容本应该在这里的。
“去找他了吗。为什么牵扯到他,你总是这样愚蠢……”雅雅低声说道,转身就要出去。正在这个时候一个人把她拦住了。
橘色的长发,赤脚的少女,涂山红红。
“你要去哪里?雅雅?”
“红红姐……”涂山雅雅看着红红,叹了口气,“我有点担心秋秋。”
红红冷哼一声:“之前说了,有本事出去,就要有本事的回来。这是他在自己的选择,你也好,容容也好,这又是何苦呢?”
“……”涂山雅雅沉默不语。
“当年的少十三,再然后是当初的臭道士……一个比一个不让人省心。自顾自的出去,自顾自的死去。”涂山红红捏紧了拳头,“你喜欢少十三吗?或者说……你喜欢白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