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云随手在画板上,为它构建出一个鱼缸,她的脸色就苍白的更加厉害了。
“为什么要越陷越深呢,明明是保持距离更好的。”
她着游动在鱼缸里的大鱼,对方似乎已经将她忘却了。
“也对,他说过,鱼是只有七秒的记忆的。”
也许,活下去是每个生命存在于骨子里的本能吧。就如同当初的自己一样,尽管痛苦、疲惫,狼狈不堪还是咬着牙,艰难的活了下去。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内,她就像得到了新玩具的孩子一样,大多时间都是一个人静静的,在练习室试验着自己偶然开发出来的忍术。
大多数的伤口,并不需要她将对方的灵魂全部抽出,只需要将伤口原来的模样复原,然后将画纸贴在伤口上就好。
血继限界注定了她是与众不同的,无法和其他人一样做到用手掌使用医疗忍术。有时候,她就在想:自己得到的太容易了一些,所以就有了孱弱的身体作为枷锁。
“咚咚咚…”
“白姐姐吗?”
八云开口询问,却不是她想象中的人。
“大姐,是我,阿福。”
“福伯?你怎么来了,母亲有什么事情吗?”
“大姐,主人让你尽快赶回去一趟,她身体有些不舒服。”
“好。”
八云没有怀疑,将画板收起,跟随福伯走出医院。心急匆匆的她,并没有发现,后者不着痕迹的带路,避让开了大部分的人群。
“妈妈,妈妈?”
推开家门的八云,带着几分慌张的喊着。
“大姐,老爷夫人在卧室,我帮您把东西放下吧。”
八云点点头,将自己的画具丢给福伯,急匆匆的向着卧室跑去。
“真是年轻。”
福伯说着这样的话,下意识的推了推眼镜。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那种东西,于是他也就懒的伪装了。药师兜嘴角浮现一丝冷笑,他脑海中浮现出八云的资料:
鞍马八云,鞍马一族如今仅有的血继限界之人。实力精英中忍程度,幻术——恐怖幻境,幻术真生,魔幻五感。
恐怖幻境可以轻易的让对手陷入幻术之中不能自拔,直指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