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但是你看看这个。”斯卡哈从怀中取出了一个东西，扔在桌上。

“这是？”

拾起书桌上的东西，洛一方看清楚之后，拳头一下子攥紧，“你在哪里找到的？”

“一个很不起眼的空间夹层。”斯卡哈不经意地理了理自己的长发。

“不应该啊……”洛一方皱眉沉吟两声。

“你是想说，空间夹层不足以影响你的感知么？”斯卡哈道出了洛一方的疑惑，她浅笑着说，“可那要是建立在空间夹层中的空间夹层呢？”

“你在开玩笑吧？那样子和搭积木非要用把积木用一个角立起来有什么区别，费力还不讨好。”洛一方翻了个白眼，空间叠空间，说着倒是轻松，做起来又没有什么实际意义。

“可你说的那个怪人之神，却不是和我们一样的物质形态。”

洛一方一下子站了起来，立刻朝着门外冲去，“差点忘了！”

一分钟后，洛一方凝视着趴在桌子上享受日光浴的咸鱼，缓缓开口道，“你能感受到么？”

“喵~”

“死猫，别装傻了，”洛一方将手里的东西递到黑猫的面前晃了晃，“你别告诉我你嗅不出来。”

黑猫白了洛一方一眼，仿佛在说，我是猫又不是狗。

“别贫了，”洛一方和咸鱼签订了契约，自然是知道这只懒猫在想什么，他弹了咸鱼的脑门一下，“快点，很急。”

“喵！”黑猫不满地站起来，抬起一只前掌，厚厚的肉垫中弹出了一根锋利的虚空之爪，在身前虚划了一下，打开了一道紫黑色的裂隙。

这只猫把前掌伸进去摸了摸，掏了半天后把前掌从裂隙中取了出来。

“喵喵。”

“……你就不能说人话么？”洛一方有些无语，咸鱼能不能说话？当然是可以的，可是这只猫貌似十分抵触人类的语言，根本不愿意说，更喜欢用猫叫传达自己的意思。

虽然这样做洛一方也能懂，可是他总觉得很别扭，就感觉……自己好像也是只猫？

黑猫把前掌放在桌上往前一推，拿开后洛一方看见了被她爪子盖住的东西。

“另一件常盘台校服的残片？”洛一方将桌上的毛衣的残骸拿了起来，这件从常盘台的毛线背心上残留的碎片四周有被火烧焦的痕迹。

此时洛一方摊开手，在他的手中，有另一片碎片，正是之前斯卡哈交给他的东西。

“两块衣服的碎片？”

每一块碎片上都能隐约看见校徽不重复的一角，洛一方很确定这绝对是来自于两件不同的衣服。

“你也是在一个异空间里找到的？”

咸鱼又“喵”了一声，然后肯定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