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啊……你可别忘了这座山可是会动的。”
“那么?”
墨乐乐简短地问。
“在暴露于明面的当下,已经再没有吾等退避的余地了,即使能绕过,也没有效率。吾辈机关师最重效率了,不是吗?”
墨未央视线游移着,一时眺望满是繁星的天际,一时又转头追寻已不见踪影的驿卒,最终驻目于远处的高山。
“唯有把山劈开才是高枕无忧之正道也!”
他摇头晃脑地诉说着,字字铿锵有力。
“果然。”
早有预料般墨乐乐轻笑一声,接着又抛出新的问题:
“接下来,要对付天璇宫?”
“当然不是,乐乐汝之脑袋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呢?”
墨未央要笑不笑,以彷佛在陈述天气般轻描淡写地说:
“天璇宫上下没有一个人能值得吾辈花功夫对付,唯雪麒麟一人而已。”
顿了顿,他加重力道覆述自己的话:
“唯有雪麒麟。”
那是彷佛在强调给自己听的一句话。
“所以才去应天。”
嗯?墨乐乐不解地偏头,拉着马车前进的脚步稍有凝滞。墨未央只是用“不可说不可说”这般神秘的眼神回望她。
“我开始怀疑你不是去筹钱的,而是去祸害应天的富商们。”
“哎呀,乐乐汝怎么可以如此怀疑汝之师呢?吾实在是欲哭无泪了哪……”
无视于男人的装模作样,墨乐乐继续无言地拉着马车前行。
──向着被墨色所覆的未知。
第497章 七、紫与白的叙情诗 四、月之狐、夜之鸦(1)
剧痛。
床上的女孩大口喘息着,捂住了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