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耀刚转身就被雪麒麟高声叫住。她“嗯?”地回过头来,笑着询问说:
“‘阴阳鲤’,你有什么事呢?”
“你对我──”雪麒麟表情严峻,“对小七做了什么?”
“奇迹的种子已然种下,我只需等待花开的一刻,那也将会是一切真相大白的时候。”
所谓答非所问大概是这么一回事。
玉耀丢出莫名其妙的语句,叫人完全摸不着脑袋。
雪麒麟不满意地皱眉。
不等她的质问再次抛来,玉耀自顾自哼起歌来,不再因为雪麒麟的叫喊而停留,踏着优雅的步伐沿着花路走远。
北冥有鱼并没有出手挽留她的意思。
***
“北冥有鱼,你这是什么意思?”
一切不如意的苦闷全都转嫁到北冥有鱼身上,雪麒麟丢人现眼地迁怒于刚才出手相助的白狐。
她气极了。
被齐绮琪所伤的难过和痛心,还有对墨未央和玉耀两人的反感憎恨都变成了愤怒这种单纯的情感。
“……”
北冥有鱼一脸淡然,像是没有听见雪麒麟的质问般。
“喂,你聋了吗?”
雪麒麟推开水云儿的搀扶,气愤地走到白狐的身旁。
白狐身形庞大,女孩只够得着它前足的一半高度。她举起了拳头想打白狐泄愤,但却因为体形的巨大差异而不知从何入手。
“哎!”
雪麒麟气疯了,乱搔头发一下,按住伤口而染上的血迹抹到头发上面。她使劲地跺了地面好几下,小不心牵动了伤口,又是一阵呲牙咧嘴。
她眼角冒出泪珠,不知道是痛得,还是委屈和烦闷所导致的。
就算知道齐绮琪可能也是身不由己,但是那一剑实在是太痛太痛了。她都难受得快要窒息了,也委屈得想要放声大哭。
她从来都没有如此难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