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柏远苦笑不已。
“张爷爷这是哪里的话呢?”
齐绮琪被赞得有些脸红,难以为情地垂下脑袋。她想必也相当享受这种温存吧,因为张柏远已经是她唯一剩下的长辈了。
雪麒麟多多少少有些嫉妒,却也替齐绮琪感到高兴。
她相信就算多了张柏远一个人,有些事情还是不会改变的,如果如此轻易就改变,也只能说她们的关系过于诡弱。但她们经历过生死,经历过无数事情,这关系岂是如此轻易就会土崩瓦解?她坚信不会。
“我把酒要回来了。”
李婉婷回来了。
她带着一群士兵回来,揭开营帐后,士们就鱼拥而入,端来大量马奶酒。刹那间,酒气便塞满了帐营。
“这么多够吗?”李婉婷捏起腰来,“小师祖没说要多少,我就尽可能搬多点来了!”
不失有功,只求无过所说的就是如此了吧。
望着数量众多的马奶酒,雪麒麟都有些怀疑李婉婷是不是把刚买下来的库存都给搬空了。
“够了够了,这就连小七也得喝倒啊……”
雪麒麟揉着眼角说,虚弱地摆了摆手。
齐绮琪是天璇宫出了名的千杯不倒,而与之相对就是一杯倒的夏雪,雪麒麟还没有见过齐绮琪喝醉过。
“老朽可是不太喜欢马奶酒啊……”张柏远一脸苦相,“当然也不讨厌就是了……只要是酒老朽都喜欢。”
“你在说什么?”雪麒麟翻了翻白眼。
她指着眼前的马奶酒,“来,赶紧喝吧!喝醉为止!”
“这……”张柏远痛不欲生,“小师妹可得饶了我啊!”
雪麒麟不理他,转头看向李婉婷。
“秦时雨那边有说什么吗?”
李婉婷抱胸靠在柱子上,认真转达秦时雨的回应:
“公主殿下说都交给你了,得你有了结论再去找她报告,不过宁王妃倒是有问起张师祖的身份,我见没有什么好隐瞒就回答了,结果宁王妃好像很想见张师祖的样子。”
“呵呵,还算宁王妃那丫头有心,还记得老朽曾经教她枪法。”
张柏远得意地抚着他那标志的胡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