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碓氷拓海微微歪了歪脑袋,“这算是优雅用词吗?”
杰拉尔德闻言顿时失笑一声,摇了摇头,
“果然,表弟虽然把你调教的很好……但那副恶趣味也是毫不吝啬地留给了你呢……”
“你也可以算是被波及的受害者,但……这也是无可奈何的,相信你也能理解的吧……”
杰拉尔德话语一顿,目光淡淡地盯着碓氷拓海,轻声说道。
“——我憎恨你……”
“……”
碓氷拓海默默地望着杰拉尔德。
“但对和妈妈一样身体不好的我来说,身体健康的弟弟是重要的王牌……”
杰拉尔德飒然一笑,走到窗台旁,迎着阳光望向了这偌大的城堡,轻声说道
“就算父亲不一样,你不认为总比把城堡交给无关的外人要来的好吗?”
“……”
碓氷拓海望着杰拉尔德的背影,忽然轻声问道,
“血统就这么重要吗?”
“……当然!”
杰拉尔德一挑眉,转过身,面无表情地望着碓氷拓海淡淡地开口道
“这可是妈妈宁愿扼杀自己的爱情,也要守护的东西啊……”
“……”
碓氷拓海沉默了下来。
“啊,快要晚餐了……”
杰拉尔德忽然望着自己的腕表叫到,随即走过去,拿起了桌子上的日记,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在走到门口的,杰拉尔德脚步一顿,侧过脸,望着身后依旧沉默的碓氷拓海,轻笑一声,
“……与其怨恨自己的不幸,不如怨恨我和妈妈来的轻松啊”
“不用客气,尽管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