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平创真：“……”

苏林：“……”

完犊子了。

这孩子是受了什么刺激了？

怎么都开始说胡话了？

什么我不是我，我又是谁？你以为你是吕秀才吗？

二娃看着他们迷茫的眼神，顿时解释道：“我这么说吧，我是谁？二娃吗？不，这只是个名字，一个代号。”

说完这些，他指着苏林：“你可以叫二娃，我也可以叫二娃，刘恩师也可以叫二娃，幸平恩师也可以！甚至万界山的所有小妖他们都可以。把这个代号拿掉之后呢？我又是谁？你又是谁？”

苏林：“……”

刘昴星：“……”

幸平创真：“……”

孩子，你是吕秀才附身了吗？

你这么秀，你爷爷知道吗？

二娃面目沧桑，抬着头叹气：“我生从何来，死往何处？我为何要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我的出现对这个世界来说意味着什么？是世界选择了我，还是我选择了世界？”

苏林忍不住想捂脸。

孩子，你够了。

你是不是魔怔了？

话说你到底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

二娃还在继续：“我和宇宙之间有必然的联系吗？宇宙是否有尽头？时间是否有长短？过去的时间在哪里消失？未来的时间又在何处停止？我在这一刻提出的问题还是你刚才听到的问题吗？！”

刘昴星：“……”

幸平创真：“……”

苏林抽搐着嘴角，看了眼身边的刘昴星，拍了拍他的肩膀：“作为他的师父，你开导一下吧。”

刘昴星果断拒绝：“不要。”

苏林挑了挑眉：“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