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白耸耸肩，他该怎么回答？

笑话，他是不可能说实话的。

“这个嘛。“莫白淡淡地说。“只是偶然。“

他轻描淡写的语言，像是一下子想把这个话题掩盖过，柳生琉璃咬了咬自己的唇，知趣地又不再问了。

柳生琉璃注意的却是他的手，那只手有些青筋，令柳生琉璃猜测英雄此时内心是不是在经历着什么激烈的挣扎，但她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发不出来，柳生琉璃是被家人惯大的不错，但绝不是一个纯然任性的小女人。

既然这是莫白深藏在心中的秘密，她一定不会再问。

但是看着莫白，她脸又一红，从前她以为这个男人只是长得帅，打架能耐外兼脑子好使，现在看起来这男人还有几分沧桑气息在其中，很有神秘的味道，这样一来柳生琉璃更深陷在他之中无法自拔了。

“你……”

莫白扬着头。

板着脸说：“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柳生琉璃小姐，没有的话，我真和他们一起去擦兵器了。”

柳生琉璃小心翼翼地说，生怕呼吸也惹怒了他：“你真的……只是偶然中发现的？”

“不然呢？”莫白淡淡地说。“世人哪有这么好的运气，平白无故就会遇到功法宝典，这又不是小说。”

这一番话说得柳生琉璃又嫉妒又心痒。“那我为什么发现不了呢，我已经很努力了，我努力地和魔种战斗了。”

莫白笑笑，蹲下身，唇舌似乎也带着诱惑的气息。

“你是很勇敢，柳生琉璃小姐，我也非常非常地敬佩你啊。但是你啊，”他啧啧感叹。

柳生琉璃越发心急起来，一张面孔在月光下森森冒着寒气：“但是我什么？”

“但是你脑子不太好使。”莫白靠近了她，轻轻说。“实力又不那么强，即使我的方法给你了，你也用不了啊。”

柳生琉璃咬着唇愣在那里，显然是很不甘心。

莫白哈哈大笑。

“柳生琉璃小姐，作为一个女子，你已经很努力了，你的成就也远超同龄人，但是，使用我的方法，你真的还不够格哦。”

苍白的地面，在月光的照耀下泥土也隐隐渗着寒气，一只鸟惊叫了一下，草丛里一阵惊动，柳生琉璃气氛地跺着脚：“哼，我还不信了，我还真学不会你那招！”

莫白已经走远了。

此时，老者正和弟子们一起擦兵器。

老者看见莫白来，凑近耳朵对他说：“你到底对柳生琉璃说了什么？你看她一脸生气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