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有此意。”

在一开始结晶老者所在的位置，一个营火悄然出现，想来在结晶老者倒下的那一刻便出现了吧。

——

传火祭祀场。

明明在外面呆的时间并不算长，可灰烬已经感觉到身心疲惫，体内的余火力量虽然还有剩，但也没剩多少了。毕竟和结晶老者的魔法对抗，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以前灰烬能长时间地保持余火力量，那是因为他根本就没用到。现在就不同了，余火力量已然成为一种消耗品，而且是很难补充的那种，在可以预见的接下来的艰难战斗中，灰烬对于余火的需求那是只增不减的。

这么一想，营火忽然发生异状，火焰猛地旺盛了起来。灰烬稍稍一想，便明白在发生什么事。打败了结晶老者之后奖励的一个余火吧。虽然只是一个，但余火这种东西就是一个一个地积累而成的。

看着在火焰的舔舐下，余火逐渐形成，灰烬难耐住心中的渴望，没有立刻把它拿下来，而是等到营火恢复原状之后，才轻轻地取下。

“灰烬，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想费莉西娅和伊果他们是作为白灵，为了协助你而被你召唤的吧？”

虽然灰烬有些不明白为什么阿赖耶突然这么说，但还是回答了。

“当然，这不是很明显的么？”

“那么，你被有珠召唤的时候也是作为白灵，也就是协助灵对吧？为什么你是实体出现，而他们则是灵体？”

“这……”

灰烬回答不出了。

“看来你自己也不知道，哈，我早该想到的，你这种笨蛋，就是这么迷迷糊糊的。”

“那还真是抱歉啊，不过对于我来说，实体更好呀，毕竟还能使用余火力量，我可不是伊果，没有余火都还能这么强悍。”

没错，既然对自己无害，灰烬也就不在意了，他早就养成了自己搞不清楚的事情就不想的良好习惯。不然，没遇到一个谜团就想着去解密，那他还要不要前进了？

况且，灰烬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从来就不擅长解密。

“实际上这一点也并不关键，既然白灵还可以这样被召唤，也就是说，帮助别人并不一定要付出漫长的时间去完成，也可以像伊果他们一样，简单的一场战斗就结束是吗？”

“这……阿赖耶……你的意思是……”

灰烬其实已经想到了，那就是，即便不做暗灵，也有办法快速地获得余火。

做白灵和暗灵都能得到余火，灰烬选择做暗灵，就是因为之前做白灵用的时间太长，而暗灵够快才选择的。而现在看来，自己的经验虽然每次都需要比较长的时间，但也不是不存在需要时间短的情况？连续三次需要的时间过长，只是因为自己运气不好而已？

毕竟自己可没办法选择召唤自己的人。

“做暗灵，面对的敌人是火之宿主和协助他的灵体，做白灵，面对的敌人就是像结晶老者这样强大的敌人了吧，这么看来，无论是做暗灵或者白灵都不容易。在时间上，也不一定有巨大的差异。”

阿赖耶当然不会被固有观念所束缚，灰烬可能因为自己以前的经验而下意识地认为做白灵就是浪费时间，可阿赖耶通过自己的观察可以轻松推翻这个观点。

做暗灵困难在于，暗灵时刻处于劣势，不仅无法使用余火力量，在人数上也有劣势。做白灵的困难在于，敌人可能过于强大，就像结晶老者那样。反正，从现在的情况上看，并不能得出做暗灵或者做白灵哪一个获取余火的效率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