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们这是要开始上课吗？”

灰烬的脸色有些为难，虽然他的确很想提升咒术的威力啦，可是上课……本身他就很不擅长，听课的时候总是听不进去不止，还总是犯困。

“没错！别露出这副表情，如果你老老实实上课，并且达到某个水平的话，我就告诉你一个办法，一个可以算作是捷径提升威力的方法。但是，以你现在的知识水平，如果你用了这个捷径的话，你恐怕会直接被火焰所反噬！”

“……这……好吧……”

看着灰烬的表情，柯弭库斯也只能轻轻地摇摇头，不过他作为师父，有时候就是要做一些弟子讨厌的事情的啊。这都是师父对弟子的照顾。

“之前没来得及跟你上一堂正式的课，只给你分享了一些经验，这次就让我们从咒术的起源开始说起吧，伊扎里斯的魔女……”

——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柯弭库斯和灰烬都不是普通人，在不经历什么会剧烈消耗体力的活动的时候，他们的精力还是挺足的。况且，柯弭库斯说着说着就提起了兴致，更加停不下来了。

只能说，这一堂课，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不过，让灰烬感到惊讶的是，他原本以为自己会听不进去，毕竟自己的脑子自己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听不懂的时候就犯困，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这次与其说是上课，倒不如说是讲故事，而且这故事还挺引人入胜的，让灰烬别说犯困了，兴趣更是越来越高。

柯弭库斯看着这样的灰烬，也有些满意的点点头，他说起故事可不是偏题什么的，能够清楚地认识到咒术的起源，也算是可以更加深刻地认识咒术火焰的本质。

“怎么样？听完这个故事有什么想法？”

“嗯……想法啊，老师您真是难为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的徒弟不擅长动脑子。”

“不擅长动脑子不代表你的脑子不会动！你这个笨蛋！既然知道自己不擅长，那当然要动多一点脑子啊！不然你的脑子是用来干什么的！我跟你说这么多都白费啦。”

亏你看上去还兴致勃勃的样子，没想到还真是在听故事什么都没想啊。

“硬要说的话……老师，我感觉咒术和奇迹有点像啊，都是来自神明的力量。”

灰烬也不知道，这个世界到底有多少神明，反正在今天，他从柯弭库斯的口中又知道了一个神明，那就是伊扎里斯的魔女。之所以灰烬觉得有点像，而不说就是奇迹。就是因为他在今天之前对于伊扎里斯的魔女并不怎么清楚，更别说信仰她了。可他不也能使用咒术？

第三百五十二章 厚脸皮的学生

“你说的没错，咒术的确和奇迹有相似的地方，不仅如此，咒术和魔法也有相似的地方。想想看，魔法通过深刻地理解魔法理论才能使用更强的魔法，奇迹则是通过虔诚的信仰，重现神明的力量。而咒术，既需要对火焰本身有深刻的理解，也要对火焰有敬畏之心。从这两个层面上来讲，不就是如此吗？”

柯弭库斯说道，听到灰烬的答复，他其实还是稍感满意的，起码灰烬是有自己的思考的，而且还是挺准确的。

灰烬了然的点点头，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懂了。

“好，既然你已经能理解到这一步了，那么我们现在开始细讲我们所使用的咒术之火到底是什么火焰吧。现在我们已经知道它从何而来，那么，我们就要更进一步，知道它的特质，特点。最后我们再来讲讲，到底为什么火焰需要被敬畏。”

原来刚才的只是前奏啊……

灰烬心里默默地发出一声悲鸣，可嘴上当然是不会说出来的，还是老实的点头。看着这样的弟子，柯弭库斯更是老怀大慰，作为老师的兴致一瞬间拔到了最高，不用事先准备好讲义，他觉得现在都觉得自己一肚子想说了。

——

又过去了一段时间，阿赖耶早就放弃了计算这种无聊的时间了，她只计算自己呆在这个世界的总时间。而且，柯弭库斯的课堂，最认真的学生也就是阿赖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