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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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还有一些以前没想过的东西,没想到的事情,也开始浮上心头。

“阿赖耶,你现在在干什么?”

“嗯?我当然是做着平时做的事啊,分析分析一些我在意的问题,自从你的力量开始上涨之后,前进的时候也顺利了很多,得到的信息也一口气多了起来,我当然也是比较忙的了。”

在灰烬叫她之前,她还全身心地投入到分析的工作之中,毕竟在她看来,在喝酒的灰烬和安里他们聊天,怎么也不会叫自己才对,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

不过既然灰烬都叫她了,她当然也会回应。

“那,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我想你应该有去分析才对。”

“哦?明明感觉你对这些复杂的事情都不是很感兴趣的,今天怎么突然?”

“因为这件事是和我自己息息相关的啊,以前的事情,神明的事情我的确不是很在乎,可是我自己的事情还不在乎的话,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了。”

阿赖耶感觉到今天的灰烬有点不同,难道喝酒真的有利于开发智商?

“好吧,你问吧。”

“我一开始以为,黑暗印记就是以理智换来力量,和操控余火的能力。可是,自从上次我们第一次见到人性之后,我就开始在想,黑暗印记是不是会逐渐地流失人性才导致理智消失的呢?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霍拉斯游魂化的程度这么深,就算接触了诅咒,人性也应该没剩多少才对,可看他现在的样子,好像完全变成没事人一样……”

“人性,黑暗印记,以及诅咒的关系吗……的确,就是和你密切相关的事情呢。——是呢,这个问题的确在我的分析之中,而且还是重点项目。”

尤其在发现灰烬身上有深渊的痕迹之后更是如此,阿赖耶可不希望自己唯一的探头被不知不觉间弄没了。

“那你就说说吧,虽然我现在已经刻上了五个黑暗印记,已经没办法后悔了,可我还是想知道。”

明明是在说着对自己非常不利的事情,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变成游魂的事情,可灰烬却没有丝毫的慌张,事到如今,不,应该是从一开始,他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是呢,我想想从哪里开始说明比较好。——嗯,首先,你觉得人性是什么。”

“人性……我不就是不清楚才问你的吗……”

看来这人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灰烬。

“好吧……据我的观察,之前我们见过的名为人性的东西,和黑暗印记流失的东西如果是一致的话,应该是某种特别的灵魂。”

“特别的……灵魂?”

“没错,就好像你在杀掉某些强大的敌人的时候,是不是在吸收了一部分普通灵魂之后还能得到一个畸形的灵魂?我所说的特殊的灵魂,就是指类似畸形的灵魂那般的存在。”

这样子,灰烬就有点理解了,自己杀死的敌人会掉落灵魂,自己失去也会丢失人性也是挺合理的事情。

“哦……有点明白了……那人性丢光了之后我就失去理智对吧?”

“不,你看霍拉斯就能明白,如果他人性丢光了,即便是你帮他净化了诅咒,他也没办法恢复正常吧。准确地说,应该是诅咒远大于人性的时候,就会失去理智。你现在帮他清除了诅咒,剩下的人性虽然比较少了,可毕竟没有诅咒的影响,所以现在他恢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