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根本搞不懂学生为什么不明白的时候。

就好像一加一这种幼儿问题，可学生还是做错了——这，这你怎么能理解嘛？

“真没想到……灰烬啊，你学习咒术的时候天赋这么高，可到了魔法这里就是一窍不通，明明两者有相通的地方的啊，真奇怪。”

柯弭库斯也是感觉异常奇怪，根据他的了解，灰烬的笨可不是真的笨——说是这么说，可能魔法的确是非常不同的吧，毕竟自己不是魔法师，也不好说什么。

“关键你说的提炼是什么意思啊？你不要简单说两个字就给我搪塞过去了，要不然我找你干嘛？我自己一个人就能学会了！”

灰烬也是烦躁了起来，本来魔法这种东西他就不感冒，如果不是因为防御方面的确薄弱，他才不会来学魔法呢。在不顺利的时候就更是如此了。

“……你会发出这样的疑问，就代表你对于魔法的知识根本一点都不了解，就这样你还能用出魔力武器才是真的不可思议——这个也就不管了，但是强力魔力武器可不是这么简单就能学会的，你必须要有一定程度的知识才行。”

“学……习！？还是魔法知识……！？”

“是的，难以想象，一个一点知识都没有的人竟然跟我说想要学习魔法，而且，你这是什么态度！？不是你说想学习魔法的吗？事到如今，你不学也行，但是这结晶卷轴我可不会还给你了！”

欧贝克才懒得教像灰烬这样的学生，劳心劳力不说还一点成果都没有！教久了，真是头发都会掉两根。

“灰烬，难道你想自己的卷轴打水漂吗？还是努力一下吧，说不定这一次你就能听懂呢？如果学会了魔法，也算是多一种应对的手段啊！”

阿赖耶正在给灰烬摇旗呐喊，鼓舞士气，但是灰烬内心实在是没有什么积极性……无论阿赖耶怎么说都是如此。

尽管如此，灰烬还是暂时听从阿赖耶的建议。

“那好吧，我看看你会怎么来教我……”

“很好，说起来我也是第一次做老师，不过看你的样子就知道对魔法一无所知，我从一开始教导你就可以了。——那么，就从龙的二元性开始说起吧。”

经过了数小时的长时间课堂，灰烬只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自己真的不适合学习魔法！除了关于古龙的故事他听得还算明白以外，其他延伸出去的关于魔法的知识，就是一头雾水了。

而灰烬体内的两位小姐姐或者小哥哥，却听的是津津有味，因为这个欧贝克，虽然实力不咋滴，但理论知识还真是相当的稳固，而且还牵涉到了这个世界除了神明以外另一个重要的角色——被神明击败的古龙。

火之时代诞生的故事，灰烬已经从阿历克斯嘴里得知了一切，而欧贝克所说的，正是其中的主角——背叛了古龙的古龙，白龙希斯的故事。

白龙希斯因为和其他的古龙不同，没有鳞片的它被其他古龙歧视，心生愤恨的希斯因此背叛了古龙，倒向神明一方。而白龙希斯独特的力量，正是魔法。

现在人们使用学习的灵魂魔法，都是来源于白龙希斯的魔法，从根本上，都是使用灵魂力量驱动的，而这里说的灵魂力量，并不是什么王魂的力量，更不是什么人性黑暗之魂的力量，而是最普通，也是最常见的灵魂。

“怎么样？有明白一点了吗？到底什么才是魔法？”

欧贝克有些得意地说道，自己尝试一遍才知道自己其实还挺有做老师的天赋的嘛，而且，自己从头到尾说一遍之后，他都感觉自己原本有些不明白的都弄清楚了，就连他自己都有这么大的收获，灰烬不可能没有收获……

然而，灰烬有些呆滞地摇了摇头……

“啊啊啊啊啊，为什么你还不明白啊，我觉得我已经讲得够通俗，够简单，够照顾你那智商不够的脑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