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也有一个疑问，或许，在你回答了我的疑问之后，我再解答你的疑问？”

灰烬想了想，也不怕对方食言，不管怎么说，他现在的力量都是不惧怕葛温德林的，于是便点点头，说了一句可以。

“明明我没有告诉过你我的名字，但你确实一口道破了我的身份，难道是你背上的暗月之剑向你透露了我的事情吗？”

葛温德林的语气平静，可是这话语好像是在怀疑防火女背叛了他。

“不，我是从其他地方得知了你的事情，并不是从这位防火女身上知道的。”

“……原来是这样，算了，反正我也没想过能瞒住一辈子，说吧，人类，你到底有什么疑问。”

灰烬张了张口，本来想提出一个比较尖锐的疑问，可是感受了一下后背的重量，灰烬感觉自己的疑问可以往后挪一下。

“那么，我就问了，对于你来说，暗月之剑，你的信徒相当于什么？只是狩猎罪人的工具吗？”

要想重新让防火女建立起对神明的信赖，无疑让她直接听到神明的想法——虽然在这种情况下很可能是虚假的，但，先尝试了再说吧。

——

这是什么意思？

处于雾门后的葛温德林不由得迟疑了起来。

他能深切地感受到，在门外的存在，是一个十分强大，使用禁忌力量的存在！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不敢轻举妄动，而是选择了配合试探。

而他问出的问题，更是让葛温德林感到迷惑。

这个问题实际上来说，就是询问他对于自己的信徒是怎么看的，放在什么样的地位。而在门外，除了叫做灰烬的人类，还有一个成为暗月之剑的，他的信徒。

他不敢轻易的回答，因为他仍然搞不清楚对方有什么企图，可是不回答也不行，毕竟如果他在这里选择不合作的话，很可能会发生一些无法控制状况的事情。

最后，他心中轻叹一声，只能按照公式化的回答说道。

“信徒就是我们的人民，信徒给予我信仰，我也会回馈他们想要的东西。”

类似信我者得永生这种发言吧……灰烬想起了之前在冬木市曾经被某些宗教人士上门传教的事情。

这可不是他想要的答案，而且防火女也没有丝毫的动静。

“我希望你能认真一点回答这个问题呢，我来这里，可不是为了这么一个敷衍的答案。”

纯粹的言语根本就没有什么威慑力，所以，为了逼出葛温德林心中的答案，灰烬开始调动起自己的力量。

感受着不断攀升的力量波动，葛温德林脸色一惊——什么时候竟然有了如此强大的存在他不知道的？

“看来你知道了不少事情，不然你也不会问出这种问题。好吧，就让我告诉你我自己的答案吧，毕竟我可不知道其他人对于他们的神明有什么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