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灰烬再次认真的打量了一下鲸木重，真是有些无法想象现在看上去成熟知性的她穿上充满少女心的可爱小裙子的模样。

“我……这不是想着以后都要在这里呆着，想摸清楚这栋房子的结构嘛，你只是告诉了我的房间在哪，而没有告诉你的房间是这个房间，不小心就闯进来了。”

鲸木重点点头，接受了灰烬的说法。

“你的事情我已经安排下去了，想必过一段时间风头就会过去了，这段时间就麻烦你忍耐一下了。”

“啊啊……没什么，现在杏里应该不会有什么麻烦了，让我老实呆在这里我也不会抱怨什么的。不如说，你能帮我就让我感觉挺好的了。”

“那么，我要开始洗澡休息了，你……”

“哦！真不好意思，我现在就出去！”

灰烬连忙离开鲸木重的房间，他忽然感觉，鲸木重好像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和阿赖耶相似……一开始他和鲸木重谈条件的时候，的确和阿赖耶非常相似，可是刚才的表现——说实话灰烬感觉她有些呆呆的。

……

在鲸木重的家中度过了数天之后，灰烬渐渐理解到了，鲸木重在正事上的确是精明能干，而且在讨价还价上简直和阿赖耶的姿态别无二致。可是，在日常生活的时候，鲸木重就表现的比较“非人”了。

比如……那是灰烬来到这里的第二天。

“你……为什么不穿衣服就跑出来了？”

刚刚洗完澡的鲸木重直接从浴室里跑出来，一边走一边用毛巾擦着自己的头发，然后，身上一丝不挂。

“嗯？我刚刚洗了澡，当然不穿衣服呀。”

这是灰烬第一次见到鲸木重的表情变化，虽然轻微，但灰烬还是能清楚地看到鲸木重脸上的疑惑。

“嗯？你就不能把衣服拿进浴室，洗好澡之后穿好衣服再出来吗？”

灰烬显得更疑惑了……他有些无语地看着鲸木重的身体，不得不说，她的身材非常不错。

“哦……我懂了，可是那样不舒服啊，还容易把衣服弄湿了，再说了，这里是我家，我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

鲸木重再一次变得面无表情，同时语调没有什么起伏，如同机械一般说道。

“难道你口中所谓的非人，就是连男女差异的观念都没有的存在吗？”

“说起来我都还没问你呢，你是人类和什么混血的非人？”

“嗯……我也不知道……”

“反正你应该不是吸血鬼吧，毕竟我没感觉到你身上有相应的气息，在我看来，我们就是不同物种的存在，你觉得一个人类会在动物面前一丝不挂而感到羞涩吗？或者说会对其他物种的异性而感到男女差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