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关在小黑屋里,然后被作为反面的典型向学生讲解,这种被人抽脸的感觉绝对非常地不好。林汉的课讲到最后,台尔曼已经坐不住了,他多次拍打着门想要出来和林汉辩解一番,林汉却装做没有听见,到直把所有的话都说完了,然后一挥手,将所有的旁听的学生全都赶出教堂。
待教堂里恢复安静之后,林汉这才慢慢地走到告解室旁,掏出钥匙打开了“牢门”。
从“小黑屋”里出来的台尔曼,他站在林汉面前,近距离死死地盯着这个传说中“武功天下第一”的中国人的脸,恨不得在他脸上瞧出花来。
这时的台尔曼,他已经冷静了下来。他明白今晚的这一切,甚至是这三个月来的一切,都是面前的这个男人精心策划的,台尔曼在心里有无数个问题要问他。
林汉没有吱声,他象雕像一般地站着,脸上带着一丝微笑,享受般地承受着台尔曼观察的目光。
穿越至今,死在林汉手上的大人物已有好几位,区区一个台尔曼,他的目光根本不会对他产生什么不适感。
一分钟后,台尔曼终于理顺了思序,询问林汉第一个问题。
“你是到底谁?你和希特勒到底是什么关系?”
林汉回答他道:“你的这两个问题,问得并不贴切。你应当问我的是,你真正的政治主张,到底是什么!希特勒真正的政治主张,又是什么?”
台尔曼想了想,点点头。
“你说得没错,那么,请你把答案告诉我。”
林汉举起右手,看了看手表,时间已是十一点。他先前的讲课,竟持续了三个小时。
“时间不早了,台尔曼先生,我们不妨先吃点夜宵,边吃边聊吧。”
于是台尔曼跟在林汉后面,走到教堂后的方,那儿有一间休息室,里面早就被人布置好一桌夜点。
林汉接待台尔曼的夜点,是一盘烤得油光香脆的烤鸡,旁边放着三盘中不中,洋不洋的调味的素菜,此外还一瓶上好的法国红葡萄酒和一打的德国啤酒。
台尔曼面前的餐具是刀叉,而林汉面前的则摆着一双筷子。
“请你自便,不必客气。”
坐下下后,林汉简单地招呼一声,自顾自地拿起筷子,自己为自己倒了一杯红葡萄酒,然后当着台尔曼的面开始享用起来。台尔曼犹豫了一下,也为自己倒了杯啤酒,然后坐在对面用起餐来。
林汉吃了两口后,对台尔曼道:“去年的大选,在大选结果出来之前,我和希特勒先生对你和你身后的德共,我们共同的看法是,无论选举的结果如何,哪怕是拿到了绝对的多数票,你都不可能在大选获胜后,登上总理的宝座真正地掌握大权。”
“为什么?”
林汉嗤笑道:“这个问题,需要问为什么吗?”
台尔曼默然。
林汉继续道:“据说,苏联的列宁同志有过一句名言:用武力改变错误的投票箱。我们中国人也有一句类似的话:枪杆子里出政权。即使是‘民选’上台的那位奥地利下士,他的背后也是站着几十万的武装冲锋队和党卫队。台尔曼先生,你的背后又站着什么呢?”
台尔曼咬牙道:“我们德共的身后,站着几千万的无产阶级。”
林汉驳斥道:“1918年十一月革命时,你们身后一样站着几千万的无产阶级。”
台尔曼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