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魄刀不知道被收到哪里去了,朱红色的和服倒是没有丧心病狂的撤下,但是藏在朱红色和服内侧战斗服上的■刀苦无手里剑全部被倒了出来,堆到一角。
在她面前一个男人正把玩着原本戴在月火头侧的白色狐狸假面。
有位伟大的人说过,人生来是自由的,百姓大多是无知的,人出生后必须为文明付出自由。法律是国家统治的工具,是权衡相对自由和绝对自由后的产物,没有进过监狱的人生,是不完整的。
敬伟人。月火敢打赌这个伟人一定不是因为不小心打了孩子一巴掌而被关进监狱中。
不过是教训下不听话的小猫至于将她关进监狱吗?而且还如此隆重的对待。月火甚至连叹气都叹不出来了。她的任务已经完成,本来应该优哉游哉的逛逛街,然后回到七实的身边。只不过是路过了一个大厦准备在大厦前的花园看看风景,突然从天而降的人就降临了。
这个套路月火太熟悉了。勇太不止一次这样干过。
于是她轻描淡写的教训了不懂事的新人。
于是她被警察扣留了。
“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放下狐狸假面,用笔直的眼看着月火。他有一张四四方方的脸,看起来十分豪迈。双眼就像深深凿刻的两条缝一般眯起来。即便不是犯人,被他这么一瞪,也会因为强大的威慑力而发抖。
可月火没有发抖。
甚至说她甚至看都没有看一眼男人。
她观察着四周,面无表情的脸上充斥着无趣。那别说没有犯人的自觉这种虚张声势般的做法,根本就是不将身上的重犯拘束服与身在警局的现实放在眼里。
男人稍稍皱眉。对面仅仅是个十四岁左右的女孩,太过激烈的手段恐怕不宜用出。他原本是如此判断,只需要轻轻吓一吓就可以将所有东西吐露出来。可事实却大出他的预料。
犯人从头到尾都没有吭声,像是哑巴般沉默。
她没有看任何人,只不过是呆滞的任由警察将她身上的危险品去除。
一把拔不出来的有着红色刀鞘与刀柄的直刃刀。
二十四把■刀、十二把苦无、四十六把手里剑。
要说她不危险,鬼都不相信。
可她还真没有任何危险的感觉。她是如此的柔弱,像是风一吹便倒的身体。要说她是受诅咒的孩子还是有可能的。只有受诅咒的孩子被锻炼成战斗兵器也不会堆积出肌肉。可也不对,她的感觉不对。一般被诅咒的孩子被警察抓住后的颤抖与歇斯底里她完全没有。甚至连一丝动摇都没有。
男人指着角落当中的■行道具。
“那些东西,你从哪里弄来的?”
月火依旧沉默。她的双眼无神,虽然对着男人,可是却并非看着男人,而是单纯的发呆。
男人凶猛的站起,让一旁的刑警坐着,自己到月火的跟前转来转去。这是为了恐吓月火,令她的精神集中起来。可这却并没有用。月火依旧沉默不语,面无表情,像是精致的人偶。询问犯人最麻烦的并非是犯人总是跳开话题,或者是将思路引向别处。而是干脆的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