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惠惠点头承认。

她感慨般说道：“这场神战打的够久了，居然足足有十年！我可以看出来，阿良良木月火的上神也有些不耐烦了。她派遣阿良良木月火出击的次数也频繁起来。而且也再没有使用命运定点的方式来扭曲剧情了。那个神现在已经直接派阿良良木月火进入公众视线。”

“这不是你的阴谋吗。”鹿目圆恶作剧般笑了，“利用人类群体的好奇心与恶质绊住阿良良木月火的脚，然后完成我们自己的目的。”

六花的邪王真眼可以进行直视不可视的境界线，并在某种程度上操控它。

与使徒小队的战斗并没有被其他人发现的原因就在于此。六花开邪王真眼后自带群体隐身，月火的感知高到令人无语，可其他观测设备可没这本事。

于是，阿良良木月火就如此被暴露，并常常受到其他人类的接触，甚至是恶意攻击。但使徒小队就没有这个麻烦，勇太他们行动自如，一个任务失败了也没关系，可以用其他任务来弥补。

阿良良木月火还是太天真了。以为光是完成任务就可以高枕无忧，殊不知她已经错过多少时机。

她破坏了不少剧情的方向，也修正了不少次轨道。还不是被惠惠与鹿目圆给强制掰了回来！并且一定程度上来看，占优的反而是惠惠与鹿目圆这一方。

晓美焰说道：“如果单单只是阿良良木月火，那并非难以对付。阿良良木月火再强，她也仅仅是使徒而已。她在位格上太吃亏了。遇到了惠惠这种单纯的破坏神，或许还能靠着身体素质强撑，但如果是我的话，位格不过关就是单方面的碾压。”

有时候，位格就是如此霸道。

并非是单纯的战斗力，而是位格上面的高低。高等级的位格面对低等级的位格，拥有绝高的优先权。从理论上来说，凡人的实力哪怕再强，比神强上一百倍。但只要位格吃亏，战斗起来就必然不可能做到百分百的胜率。

相反，位格吃香，哪怕战斗力低，面对实力高强的敌手，也必然有胜算。

鹿目圆点了点头，说道：“嗯。这几年当中惠惠示弱的缘故，阿良良木月火的战斗力我们已经差不多摸清楚了。体力近乎无限与不死鸟怪异的不死性，两两相加的效果确实惊人。可同时，她对神本身的领域了解的太少，而且……她智商确实长期欠费。”

关于月火智商方面的问题，所有人都懂，不必再开话题讨论。

“现在的问题已经不在于阿良良木月火。”巴麻美说道：“如果我们想，随时可以坑她一回。现在的问题在于她背后的那位全知神。”

“我已经与那位全知神纠缠了十年了。可她就是不出现，我也没办法。”惠惠摊手。

鹿目圆沉吟片刻，深深的叹气。

“或许是我的判断有些错误。那位全知神，或许不到最后时刻，不会出手了。”

“什么意思？”惠惠问。

全知神如果想要躲藏，哪怕高一级的位格，都别想找到她。同是全知神的鹿目圆花了十年的时间也没有找到那位全知神的具体位置，只能大概确定那位全知神就在这个星球上。

全知神与全知神之间的干扰，令鹿目圆无比困扰。

“那位全知神的战斗力，或许并非很高。”鹿目圆做出推论，“将阿良良木月火放到前台，而那位全知神靠着改变命运线来与我交手。现在我可以确定的只有一件事……那位全知神对命运与因果定律的了解程度不在我之下。我甚至有几次可以窥探到，那位全知神将手伸到了另一个平行宇宙来干扰我的判断与修改。”

晓美焰皱眉，低沉的说道：

“你是说，那家伙，有可能是上位神的等级吗？”

“怎么会。”鹿目圆笑道：“如果是上位神，才不会到现在都不露面吧。从面板上来看，惠惠这么弱，如果上位神，哪怕是不擅长战斗的全知神的一员，也早就拔刀砍了惠惠这跳蚤了吧。”

“喂喂喂喂——！”惠惠不满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