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网络上，她就是神。

可就算是神，也有无可奈何的时候。猎人网的IP地址令她为难了。

就算是诺玛都查不出来，那零又怎么可能查出来呢？

这时零做的是无用功。

但凯撒却没有阻止，零就算做着无用功，也总比束手无策无所事事的好，不如说零的这股拼劲让凯撒非常的满意。他不在乎队友能不能帮上他，反正他一个人就能够做好一切，他也不在乎队友能不能打，反正再怎么能打也没有他能打，他甚至不在乎队友会不会拖后腿，因为对于他来说除了有限几个人，都是拖后腿的。他在乎的只有一点……那就是作为他的队友，一定要够倔强！

“发现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零报告。

凯撒叹气，他早已知道这个结果，但他还是抱着万分之一的期望。

显然这个希望被打破了。

“我们需要转换思路。”凯撒说。

零停止了跳动的指尖，锐利的视线看着凯撒。

“既然我们找不到他们，为何不让他们来找我们？”凯撒自言自语，“不，或许我说的方法才是最正确的。就如同我们秘党，如果想要隐藏的话，任谁都只能查到一群富商与政客，只有当我们想要见某个人的时候，或者需要某个人的时候，秘党才会现身。”

“他们为何要见我们？”零提问。

她问出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同意了凯撒的思路。

“我们从结果来判断吧。”凯撒的思路越来越清晰，“屠杀龙王，获益最高的人是谁？”

“秘党。”零回答。

凯撒被噎住了，显然猎人网的幕后不是秘党，如果是的话也不会如此麻烦了。

不过零说的也非常有道理，凯撒开始琢磨起来，龙王死了谁能获益？答案是全人类。龙王一个个都是要灭世的主，不死就想着要灭世，哪怕死了之后复活之后还想着灭世，这种物种可以说是全天下的敌人，除了末日崇拜者外没人是龙王的盟友。

而且就算是末日崇拜者，还有很大几率翻脸，对龙王来说，这友谊的小船就从来没有稳过。

既然无法从庞大的获益人当中选择，那也只能从最大获益人当中选择了。

龙王死了最大获益人毫无疑问就是秘党，龙族的尸体所提供的宝贝实在是多不胜数，哪怕是骨架都有极为珍贵的研究价值。屠龙的主力是秘党，那尸体的最大处理权自然也是属于屠龙者的。

“没错，是秘党。”凯撒颔首肯定，“除了秘党外，谁还能获益呢？”

零没有回答，她的表情淡然，实在看不出来是她是在思考还是已经放弃思考。

凯撒瞬间觉得这谜题还是自己来解决比较靠谱。

“不该只考虑获益者。”凯撒再次转换思路，他的大脑以惊人的速度转动起来，“现在不是获益者的问题，猎人网将龙王的信息公布，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这里有龙王出没，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屠龙问题，而是龙族彻底出世的问题。”

没错，这不是屠龙的问题，而是龙族出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