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看向了和他有同样遭遇的文文，只见她的表情也放松了下来。

心中松了一口气，武也整个人就干脆直接席地而坐了，正好腿也有些发软，他看着身旁小腿也在微微发抖的文文，问道：“喂，文文，你怎么样了？”

“好多了……”文文的语气听起来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想来他们刚才的感受应该是相同的。

见得两人的状态都好转，阿求也悬着的心也放下了一些：“到底发生什么了？”

“不知道……”文文摇摇头，接着认真地向阿求问道：“阿求，刚才你有感觉到什么吗？什么都好，有没有一点异样的感觉？”

“异样？”阿求努力回忆了一下，低沉地道：“什么都没有，我什么都没有感觉到。”

“是吗？只有我和武也吗？”文文眯起眼，露出了思索的神色：“这太奇怪了，那种感觉我从来没有过，如果那是某个人的能力所致的话，那实在是太可怕了，只是……周围明明感觉不到有这样强大的存在。”

“可是，为什么要针对我们？”这是武也最不理解的地方，若是有人要偷袭他们，先不说目的之类的，刚刚他们可是毫无还手之力，但偏偏迟迟不见对方的后手。

“或许并不是在针对我们也说不定，”文文的目光在阿求和武也身上来回转动了一番，嘴里喃喃：“阿求没事，而我却和武也都变成了那样，如果不是刻意针对，难道是因为我们之间有什么特别的共同点……共同点？”

忽然，文文眼前一亮，她急声道：“武也，你现在马上去一趟博丽神社，去看看灵梦的情况，我回一趟妖怪之山，一会在神社集合。”

“嗯，我知道了。”

虽然武也还不知道文文的想法，但是这种时候听从她的安排必然不会有错。

第十五章 气息

“怎么样了？”带着呼啸的狂风，文文落在了博丽神社的后院里，迫不及待地向武也询问情况。

武也擦了擦被迷了风沙的眼，比了比身后的房间说道：“还睡着呢，估计是没有受到影响。”

“是这样吗？”文文语气微沉：“那看来是没错了。”

“文文你知道什么了吗？”

“嗯，差不多呢，刚才我回了一趟妖怪之山，山上几乎所有的妖怪都被那奇怪的力量影响，我也去周边看了看，情况都是一样的，再加上灵梦这里的情况，已经几乎可以断言了。”

深吸了一口气，文文说道：“刚才那种异样，只对妖怪起作用，对人类则是完全无碍。”

“只对妖怪起作用，那为什么我……”说到这里，武也不自然地把剩下的话咽了下去。

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他没有第一时间理解到文文的用意了，原来他心里从来不曾把自己当做过妖怪。

可事实上，阿求和灵梦都未曾感觉到过的，果然，那是只有妖怪才能够感觉到的东西，这也就是说，哪怕自己再不想承认，他，高坂武也，已经不是人类了，起码体质上已经不是了。

压下复杂的心情，武也甩开了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问道：“那文文，你调查到发生了什么吗？是异变吗？”

“或许吧，虽然具体的部分并不清楚，但是异变的源头已经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