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心……炎心竟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难道……难道他被操纵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席拉差点吓出一身白毛汗来。
董卓可没兴趣跟席拉等人寒暄,大袖在昏迷的赛琉身上一抚而过。
赛琉身上那狰狞的伤口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若不是她那都要被切成布条的帝都警备队制服,只怕就连席拉等人都要怀疑她之前是否受过伤了。
眸子中闪烁着恐怖与愤恨交加的复杂神色。席拉不甘的咬着牙说道:“我们走!”
“席拉!”炎心闻言,脸色顿时有些不满。“这里只有他自己,即使他的帝具再强,相信我们六个也足以留下他了。难道就……”
“闭嘴!”席拉暴喝一声。他都恨不得冲上去给炎心几巴掌。
你丫的刚才被人家当成木偶操纵,让你干嘛就干嘛。现在还大言不惭的当着对方的面说出这种话来。找死也不是这样的啊!
“怎么?还不走?难道你们打算长眠在这里不成?”董卓脸色一沉。
“我们走!”席拉话音一落。除了炎心还是一副不甘心的样子外,其他人俱都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聚集在了席拉的周围。随着香格里卡的纹样在地面闪烁,众人的身形消失在了原地。
在席拉等人离开的下一刻,董卓和赛琉的身形也缓缓的隐没在了夜空下。
“唔……”一声嘤咛,赛琉茫然的睁开了眼睛。看着陌生的天花板。她眉头微皱,回忆了片刻后,神色豁然大惊。匆匆忙忙的坐起身来。
“你醒了?”旁边传来一个略显几分稚嫩的声音。
循声望去,一个年龄仅有十来岁,却穿着比站街女更加不知羞耻,薄到近乎于透明的轻纱长裙的蓝发少女,正打量着自己。
“你是什么人?这里是什么地方?”赛琉戒备的看着少女,凝声问道。
不等少女回答,房间之中,空气突然犹如水面一样出现了这阵涟漪。
涟漪之中,一个穿着黑色衮服的陌生男子缓步走了出来。
“看来你恢复的很不错!”打量着赛琉那因为坐起身来,而露在外面的圆润香肩。董卓语气调笑的说道。
“你是谁?”赛琉戒备的问道。
“对待救命恩人,可不应该用这种态度哦!”竖起一根食指晃了晃,董卓一副自来熟的样子,大大咧咧的朝着赛琉走去。一把坐在了她的身侧。
“喂!”赛琉尖叫一声,双手死死的抓着薄被挡住自己那不着寸缕的娇躯。忐忑的看着董卓道:“你……你想做什么?”
“哈哈……”看着赛琉天真的样子,董卓不禁想要逗一逗这个颜艺少女。面带几分邪魅的满足。“没用的。昨天趁着你昏迷的时候,该做的,不该做的我们都做完了。”
赛琉当即石化了。神色僵硬的看着董卓。
感觉到自己并没有被侵犯的迹象,赛琉神色虽说还有几分狐疑,心里却是松了一口气。
“哦!”察觉到赛琉的小动作,董卓一拍脑门。提醒道:“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你的伤势我已经帮你治好了。嗯,就连那里也是哦!是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一边说着,董卓还露出猥琐的笑容来。目光邪意十足的瞥了一眼赛琉身上的锦绒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