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意思?”凯特尼斯看着陈逸寒,问道。
“是凯匹特,他们不喜欢我们吃浆果的那一幕。”陈逸寒脱口而出。
“什么?你在说什么呢?”
“那样做显得太反叛了,所以黑密斯最后几天一直在教我怎么做,这样我才没有砸锅。”陈逸寒觉得都到现在了,离自己的“回归”也肯定不远了,所以什么都没有隐瞒,全部和凯特尼斯全盘托出了。
“教你?可没教我。”凯特尼斯说道。
陈逸寒耸了耸肩,说道:“估计是黑密斯知道你很聪明,可以应对自如。”
“我根本不知道有什么要应对的。”凯特尼斯说道,“所以,你说的这最后几天,哦,我猜,还有在竞技场,是你们两个策划好的。”
“不,你瞧,我在竞技场根本不能和他讲话,不是吗?”陈逸寒有些结结巴巴地说道。
“可是你知道他要你这么做,对吗?”凯特尼斯质问道。
陈逸寒咬住嘴唇:“凯特尼斯?”一边说,一边扔了她的手。
凯特尼斯不由得上前一步,像是要稳住自己的脚跟。
“这都是为了饥饿游戏。”卡特尼斯的情绪明显很激动,“你演得真棒。”
“不完全是。”陈逸寒说道,攥紧了手里的花朵。
“那么有多少?噢,算了,我关心的是回到家剩多少?”凯特尼斯问道。
“我不知道。离十二区越近,我内心越糊涂了。”陈逸寒说道。
凯特尼斯就那么盯着他,等着,等着陈逸寒做出进一步解释,可陈逸寒没能再说出什么。
“那么,告诉我你什么时候想出这主意的。”凯特尼斯问道,陈逸寒可以从她的声音里听出她很痛苦。
陈逸寒知道自己的耳朵已经治愈了,尽管火车发动机的声音很大,他也能清楚地听到她走回车厢时沉重的脚步声。
当陈逸寒回到车厢时,凯特尼斯已经回房间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陈逸寒也没有见到她。
事实上,当陈逸寒再次见到凯特尼斯时,火车已经到了十二区,要进站了。
凯特尼斯朝着陈逸寒点了点头,脸上毫无表情。
陈逸寒想告诉她这不公平,那时他们还很陌生。
陈逸寒这么做,也只是为了能活下去,让他们两个人都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