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做什么事情了?”叶易狐疑地看着岳绮罗,听她这话,好好又在外面捅出什么篓子了。
“哪有,只是随便逛了逛。”岳绮罗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摊了摊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
“得了,你自己有分寸就好了,别把事情惹回家里面。”叶易无奈地看了眼这个小魔女,只要别玩得太过火就行了。
“谨遵师命。”岳绮罗一跃而起,毕恭毕敬地朝叶易鞠了一躬。
叶易摇了摇头,回到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早上吃饭的时候,张伟念着手机上的新闻,“昨天晚上,城南一个酒吧闹鬼,有人说看到发红光的小纸人在酒吧里面到处地乱飞,还有人拍了视频,现场一片大乱啊!”
说完,叶易,翡翠,张伟,大力四人立刻齐齐地把目光看向埋头喝粥的岳绮罗。
“干嘛这么看着我,只是一点点小手段罢了,你们知道吗?我站在高处看着下面乱作一团的人,不知道多么有意思。”岳绮罗拿勺子戳了戳碗里面的清火白粥,满是无所谓地道。
的确,对她而言,只是吓唬一下已经很给面子了。
“真是你教出来的好徒弟。”翡翠无语地瞥了一眼装作无辜路人的叶易。
叶易一愣,随后幽幽地道:“其实她现在这个样子已经很不错了。”
以前的岳绮罗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啊!
“我回去补个觉去。”岳绮罗三下五除二的干掉碗中的粥,迅速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踏踏踏。”岳绮罗迈着矫健的步子,飞快地回到了楼上。
身为一位宽容的师尊,叶易自然是不会在这件事情上找她麻烦。
有位大家曾经说过,人的性情是总喜欢调和、折中的。譬如你说,这屋子太暗,须在这里开一个窗,大家一定不允许的。但如果你主张拆掉屋顶,他们就会来调和,愿意开窗了。没有更激烈的主张,他们总连平和的改革也不肯行。
以前岳绮罗就是一个拆房顶的家伙,而现在,她只是翘一块地砖,叶易自然也就容着他去了。
“叮咚,叮咚。”
叶易刚安生地喝了两口粥,门铃声就响了起来。
这么大早会是谁呢?
还在餐桌边的四个人相互看了看,都不太愿意刚刚捂热的椅子。
“这样吧,每个人轮流着说偏旁部首一样的四字成语,谁说不上来谁去开门。”叶易立刻提议着,并且首先说,“魑魅魍魉。”
“波涛汹涌。”大力立刻接道。
“宜室宜家。”翡翠接着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