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中原的高人……那……在下花座召奴有一事不明”
“讲吧。”花座召奴……这名字好蛋疼,难怪以自己“阅女无数”的眼光都看错了,果然是个伪娘……
“中原与东瀛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此回交易,也是正常的商务往来——为何阁下要出手破坏此次交易呢?”
“诶?”迟中务一时诧异起来:“不是你带人扮海盗,打劫的船队吗?”
“嗯?阁下此言何意?”
“这支商船队,乃是我的下属,我怎么会自己打劫自己的下属,断自己的财路?”
“啊!难道阁下就是……”
“我好像报过名了……我就是何氏商会总裁!何主委——你也可以称我迟中务。”既然不是女的,那还是报假名比较好……
“啊,抱歉!阁下跃上船头之时,我正在出神思考,并未曾听见阁下所言的前半句……”
意思就是你只听到了后面“唐突佳人”那半句咯?迟中务一时也不好意思起来。
“久闻何氏商会幕后有一位高人坐镇,原来就是阁下,实在是失礼了。在下花座召奴,乃是东瀛鬼祭将军讳刹司座下使者;此行专程前来处理幕府指定商船被劫一事。”
哦……本以为萧竹盈被姚明月压着打,应该是没什么大能耐,没想到人家还真有本事,被迫转移向东才短短时日,居然把生意做到幕府指定的地步了——看来她之所以落入下风,仅仅只是因为姚明月太强势了而已,这就是“非战之罪”吗?咦……这样子说起来,两个女人其实都是经营的一把好手啊……
“那阁下方才为何……”
“此乃吾之私事,请恕不便告知。”
“那好……既然同为一个目标而来,那尊使可有什么情报可以分享?人多力量大,能够早一日解决问题,我们之间的商路也可早一日畅通。”
“嗯……”花座召奴打开折扇,半掩玉颜,思考半晌;终于还是开口回答:“高人面前不敢隐瞒——实不相瞒,在吾启程之前,就曾接到过一封不知名的来信;其中便告知了做下此事的势力组织,与前来此地的方法。”
“咦?那依你之见,这究竟是有人暗中相助,还是阴谋者故意混淆视听安排陷阱呢?”
“依在下愚见,本以为是个阴谋的可能性很大;但是在此地遇上迟公子后,在下倒是觉得这件事不可能是一个阴谋了。”
“这又是为何?”
“迟公子身居高位,日理万机,部署众多;想必不会为了区区一支商队就亲身前来——除非是有人刻意布置,要让公子出面,来到琉球。”
“不错!”也不好意思告诉别人其实自己完全是甩手掌柜,除了年终对对账表之外,完全都是把商会甩给未来丈人家和家里养的一票女人来做;更不好意思说其实前来此地是因为萧竹盈的原因——迟中务跟着素还真混了一段时间,厚面功夫大有长进。
“以在下愚见,迟公子的武功加上术法,虽然不说纵横东海无敌,但是也应该远远超出一支海贼所能承受的极限——若是真有人想要设计害人,也不会刻意将阁下拉入局中的。”
“嗯……有理。那你的信上,是否有写来到琉球,寻找到流金岁月之后,要如何继续行事?”
花座召奴尚未回答,空中突然洒下金色花瓣雨,一个娇柔妩媚的女声响起:“两位贵客,奴家这厢有礼了。奴家为请两位前来,用了些手段,还请两位见谅。”